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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怎麼明知故問?」卿薔上下打量他眼,笑吟吟的,「和你沾邊兒的哪有不得罪我的。」
江今赴睨她幾秒,猝不及防地把人抵在浴室門上,貼近的動作充滿暗示意味:「是啊,畢竟我得罪你得罪的那、麼、狠。」
卿薔面色微變,還沒想好怎麼回過去,他撐在她身側的手慢慢轉動門把手,在她後倒時扶著她,等她站穩又鬆開她,學她剛才毫不留情地關門。
卿薔:「?」
「吹乾再出來。」江今赴聲線散漫,穿透門。
卿薔累了。
她盯了陣兒把手,還是選擇了善待自己,吹風機的聲音顯得乖順,其實它的使用者在心裡咒罵門外的人犯病。
以為再開門還得抗爭,沒想到異常順利,甚至人都不見了。
卿薔瞥了眼手機,單語暢現場拉了個三人小群,何晚棠首當其衝發言:「卿卿卿卿你這宿敵確實嚇人,他配!!!」
單語暢:「我都免疫了」
「那你手抖什麼?!」何晚棠發了個磨刀的表情,又可憐巴巴呼喚卿薔,「卿卿你快下來!我們頂不住!」
電梯門一開,楚河漢界涇渭分明的光景躍入卿薔眼裡。
任鄒行還在作西子捧心狀逗單語暢,單語暢白眼翻上天,不稀得搭理他。
至於何晚棠對面兒的人,沒等卿薔目光移過去,他先站起來了。
原余小臂搭在椅背上,混不吝地在側額碰了手指:「好久不見啊卿姐。」
卿薔目不斜視路過他,邁出半步了似想起什麼似的又退回來,朝他勾了勾唇:「瞧我這記性,芋圓是吧?」
原余:「」
任鄒行驚呆了,看了又看他哥們兒,最終把落井下石的話咽下去,飄出幾個字:「兄弟,挺可愛的。」
他打這麼一茬,氣氛是緩和點兒,何晚棠笑得不行,給摸不著頭腦的單語暢斷斷續續講這件事兒,單語暢聽完目光又複雜,又連坐似的一個勁兒瞅仍鄒行。
「我特正常一人。」任鄒行拍胸口。
單語暢果斷:「不信。」
他們氛圍了點兒,卿薔跟江今赴各入一座,跟倆定海神針似的巍然不動,冰石杯磕磕碰碰,卿薔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嘲人幾句,江今赴只一派懶怠斜靠沙發。
酒瓶都空了幾個,他倆誰也沒跟對方說一句話,搞得剩下兩對難得統一戰線,沒辦法,這組合太怪異,要是有人拍個照流傳到圈兒里,都得驚掉下巴。
偏偏救人的、獲救的,都為了那點兒體面不得不坐在這兒插科打諢。
單語暢愁眉苦眼,任鄒行擠眉弄眼,何晚棠學著他倆,原余說她拋媚眼。
卿薔笑了聲,諷他:「您自戀一如當年。」
心思各異又莫名暗流涌動,也不知道誰能接上誰的信號,卿薔今兒煩悶得要緊,頭一回貪杯喝多了些。
餘光江今赴起身去接了電話,單語暢跟何晚棠也相伴洗手間,原余趁這個空子鑽回房拾掇自己準備孔雀開屏,任鄒行悄悄摸了過來——
卿薔抬眸看他,沒說話,意思明顯,就一個問號。
任鄒行先幹了杯里深棕酒液:「卿姐,您對二哥到底什麼想法?」
他這做法有意思,又上道又絕了人不回答的路子。
卿薔扯一扯唇角:「互殺吧。」
「」任鄒行勉為其難地笑笑,捧回去,「那二哥估計殺不過您。」
卿薔不想理了,他也沒嫌,自顧自往下說:「他沒您鐵石心腸,卿姐,圈兒里都傳二哥不受寵,你肯定知道,都真的,老爺子從他小對他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他身邊冷清,人還倍兒清冷,但要說他沒追求也不對,反正我感覺二哥就缺一能激起他鬥志的,能讓他認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