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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了,」江今赴換了稱呼,「玫玫。」
作者有話說:
寫的過程中想到個有意思的段子:
看別人對峙:「打起來打起來!」
看卿卿二哥對峙:「doi起來doi起來!」
第19章 插pter 19 昨日快活可非黃粱一夢。
已經凌晨了。
初秋天該是冷的, 天塹的園林卻四季常春,一花一木皆豐腴,月亮傾斜, 月光像被酒樽倒進了清寡的屋內,但止於落地玻璃。
窗邊是暗的,牆邊又是淡黃的, 三色鮮明矛盾。
比那更矛盾的, 是暗紅地毯上矗著的江今赴,與深棕藤椅上被摁著跪坐的卿薔, 他們本是由一隻骨感的手連接的, 手的主人卻沒有要得到回答的想法,很快吻上了那撩雲撥雨的唇。
兇狠, 且瘋狂。
卿薔被他掌著後腦勺, 送得更往前了。
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她的風情被強迫調弄起, 椅微歪, 她挺翹弧尖抵上他胸膛,昨日快活可非黃粱一夢,痛感又起, 潮熱感驀地席捲。
江今赴太放肆, 漆黑眼底的侵略欲似要把她生吞活剝,舌纏齒撞,血腥氣與窒息感混雜, 卿薔感受到瀕死的危險。
身體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用最大力氣向後撤, 江今赴一動不動。
卿薔這張臉在情事上是吃虧的, 她夭桃穠李, 身子還容易軟, 一染顏色就是無邊無界的欲,即使烏瞳落淚,也是看不出服輸勁兒的,他被她這副模樣勾死。
相接唇縫溢出幾聲含糊音節,江今赴才卸了手上力道,怕她朝後倒去,還松松錮著人後頸。
卿薔瞬間軟了下去,大口呼著氣。
長睫讓淚水打成一簇一簇的,眼裡的光倒是比往常亮了不止一分,她平復不下來,平日的諷笑也散了,留下點要他命似的意思。
太刺人,江今赴抬手遮了她的眼,冰涼濕感在掌心明顯,他另只胳膊搭在椅背,手自然垂下,還時不時碰到她優越線條。
江今赴哂下,壓下身湊在她紅翡一般的耳旁:「不好受嗎?」
卿薔攥他手腕,指甲深陷:「江今赴——」
「不好受就不好受吧,」江今赴淡謔打斷,「左右這一生,你我都等不來毫無瓜葛的那天。」
「」卿薔方才是說不出話,現在是沒話說。
一刀兩斷就四個字,瞧著輕巧,實則事實如江今赴所說,他們之間剪不斷的絲絲縷縷能織成蠶繭,裹到人窒息。
「三年前你掀了棋盤,我勸你,你不聽,」江今赴似憐惜,撤開擋她霧氣視線的手,指腹親密地蹭在她鎖骨間的紅痣,「玫玫,現在是下一局了。」
卿薔突然覺得好笑,她抿了抿微痛的唇:「怎麼?就因為我當年先手開局先手退場,二哥至於這麼生氣?」
她不再捉他手腕,探到了他心口,學著他摁了一摁:「不是問我這兒動過嗎?江今赴,愛與誠相輔,我一點兒真心沒帶,你有答案了嗎?你動了,就是我贏了,但別拿這茬跟我裝,咱倆,誰目的能純——」
黑暗驟然被暖光擠走,卿薔下意識閉眼,隨之下巴被挾住,她消音了,卻還是笑著,嘲他生氣似的,唇角似有若無的上勾。
「要什麼純?」江今赴掀了掀眼皮,手不安分,掐上她脆敏的部位,「就這麼渾不行?」
「你吃得消嗎?」他越探越向下,手是涼的,激得她顫慄,「我早該鎖了你。」
他嗓音淡,還沒什麼情緒,偏偏讓人心悸。
於卿薔而言,是不客氣的挑釁。
她瞳孔縮了一下,深呼吸冷靜,身子向後,坐上了木桌,看了他兩秒,摸了個棋子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