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2 页)
眼前這個自然也是。
中年文士臉色一白,眼底閃過一絲忌恨,但很快又恢復正常,&ldo;南大少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了,南大少若能自戕,還能保有幾分體面,若是反抗,休怪我們對你屍體不敬了。&rdo;
&ldo;你倒是會說笑話。&rdo;南嘉木眸子有些冷,他朝中年文士笑了笑,忽然開口道,&ldo;謝明蔚的滋味怎麼樣,能夠欺凌主家是不是特別痛快?有沒有試過困龍繩,將謝明蔚綁起來為所欲為,或者試試助興的,讓他哭泣求你?
南嘉木天生一張正派臉,就算是說著這般猥瑣下流的話題,他閒雲流水君子雅芝的氣質也讓人難以想歪,就好似他說的不是葷話,而是與人在一本正經的論道。
中年文士怔了一瞬,他竟被他說得心動了。
謝明蔚是他主子,對待他們並不比寵物珍視看重,他對他們這些護衛是瞧不起的。而他的兒子落到謝明蔚手中,讓他連反抗之心都不敢起,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他,讓他將怒火發到自己兒子身上。這些憋屈只能苦苦壓抑,醞釀心底,不敢將這些不甘心與苦悶流露半分。
若南大少的方法能夠成行,他稍微幻想下自己將謝明蔚為所欲為,謝明蔚苦苦哀切求饒,就渾身熱血都沸騰起來。
他苦苦壓抑著興奮,這些幻想可以在救出兒子後再實施,目前還是得先完成謝少主的命令。念及此,中年文士再望向南嘉木陰狠毒辣,殺意凌然。
他沒發現周圍人望著他的目光有些不太對勁,甚至另一名築基修士悄悄的離他遠了一些。
本來以為對方是靠實力當的主事人,結果是靠傍大腿?眾人瞧那中年文士的目光中帶著隱秘的探究與蔑視,當然也有嫉恨他的好運氣能被少主看上的。
中年文士多年散修出聲,對情緒變化自然敏感得很,一下子便發現周圍人的態度改變,不過此時他並不想浪費精力與他們計較,&ldo;南少口舌果然厲害,不過這並不能挽救你的性命。你們幾個結陣,讓南少指導下。&rdo;
便算是到了現在,中年文士仍是以試探為主,防著的便是有他人藏在暗處偷襲。畢竟南大少是與他道侶一同出了城門,現在只有南大少,那個散修怕是在暗中潛伏。
先前南嘉木被中年護衛吸引住視線,對著五個練氣士並沒有什麼關注,以為他們要麼是依附謝家的散修要麼是謝家旁系子弟,不留想這一看卻發現這五人並不平凡,他們身上充滿煞氣,那是經年殺戮累積而成的;他們神情靜默,所走步伐隱然有序,顯然經過專人訓練過;他們氣息內斂,若不留意很容易忽視他們,是暗處行走的好苗子;留意他們所踩的方位以及前行的路徑,不難看出他們以陣點為路。
這是一支被專人訓練出的奇兵,南嘉木瞧著他們前行的韻律,忽然想起謝家有名的誅邪陣部。
謝家家主少主以及有出息的子弟除了有護衛之外,還有下奴。每五名下奴組成一誅邪陣部,只有被謝家看重全力培養之人才能擁有誅邪陣部。這些下奴從小培養無牽無掛,且簽訂生死契,自身生死託身於主人之手,最是忠心不畏死,主人之令必傾盡全力完成。誅邪陣部是謝家隱藏的底牌之一。
南嘉木不知曉這些下奴謝家如何訓練,只曾聽祖父說過,謝家這些下奴就如那螞蝗,逮著機會就會飲盡人血,極為難纏。分則各個都是暗殺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合則誅邪陣布越階殺人是常事,遇見這些下奴,若非十足把握,不要硬碰硬。
不過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謝家下奴若真有祖父所說的那般難纏再做其他打算。南嘉木望著這些下奴,眼底躍躍欲試,他舔舔嘴唇,準備將他們全留在這裡。
畢竟,畢竟謝明蔚這人敏感多疑,便算是知道派出來的人對付他足矣,若不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