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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胤真人,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又聽見玉塵子冷笑一聲道,「陵光乃是我師尊離開凌劍山時候所收的弟子,自然不能算在我凌劍山的門下,不過若是我沒有記錯的吧,她拜入的是你們天衍宗大衍峰元慕華名下吧?當初你們說她是魔修者要清理門戶時,似乎紫靈真人承認她是你們天衍宗的弟子吧?之後弒師的罪名,也是你們加在她頭上的,如果慕華不是她的師尊,又何來弒師一說呢?你天衍宗還是料理好自己門派的事情,再來管我凌劍山的吧。」
玉塵子這番話說出,那紫胤真人一張臉可是變得鐵青,這人說話當真是不留一絲情面啊,以後天衍宗與凌劍山會交惡,八成是因為玉塵子這張嘴與護短的毛病。我嘖嘖的嘆了幾聲,轉向了元絡,卻見她眉頭緊鎖著,似是在深思什麼事情。「跟你猜測的一樣,天衍宗派出來的是小衍峰的紫胤真人,看來紫華老兒確實是被白玉京的事情給絆住了腳步呢。」元絡沒有應聲,只是帶著些許不滿的橫了我一眼。好吧,紫華真人是她的師尊,大不了我以後就不稱呼他為紫華老兒了。
紫胤真人帶著門下的弟子氣沖沖的離開了這客棧,可是玉塵子師徒卻是不肯走的,誰讓石玉璧這廝還留在了此處。玉塵子朝著那離去的紫胤真人啐了一口,轉過來訕笑道:「玉璧啊,那個,那個為師知道,你只是一時間的憤怒。這個女鬼,大不了為師不動她了,可是玉璧啊,她,她修的可是鬼修中的厲鬼道,真很容易便被吞噬了本性,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厲鬼啊。」
「我沒有開玩笑。」石玉璧那廝冷著一張臉,面上的神情無比嚴肅,她又說道,「我跟凌劍山沒關係,跟你們師徒兩個也沒關係。你們趕緊回到宗門去吧,如今魔修者四處侵犯修仙宗門,凌劍山也危在旦夕,你們還真有閒心四處打探我的下落。」
「魔修者算什麼,掌門師兄會處理這些事情的。」玉塵子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說道,「在為師的眼中,還是玉璧徒兒你來的重要些。」玉塵子這傢伙,若是他變成了一個年輕的俊少,我八成以為他是在跟石玉璧那廝表白呢。
「真是荒唐。」石玉璧那廝不為所動,冷聲道,「魔修者算不了什麼,那麼帝國呢?你真以為他們召集修仙宗門的人是為了對付魔修者麼?這只是帝國擴張的一個藉口罷了。你是想讓凌劍山上頭插滿了帝國的金狼旗,讓宗中的弟子如羨門府的那般向帝國搖尾乞憐麼?你來到宴清都僅僅是為了尋我的下落?難道玉微子沒有要事交代給你麼?趕緊走吧,我不可能會回到凌劍山的!」
玉塵子微張著嘴,神情訥訥的,似是一時間想不出說什麼話好。良久,他垂下了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終於不再那話題上多做糾纏了,反而是問道:「陵光呢?還有慕華呢?我知道她們與你在一起。你們大鬧天衍宗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如今整個修仙界都是追殺令,你們打算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陵光在何處,我也不知道她們有什麼打算,我來此處,就是為了看看瀛海。修仙界或是帝國的福祉,都跟我沒關係。」石玉璧冷冷地說道,她一轉身,背對著玉塵子,又繼續道,「我叛出凌劍山是因為我厭惡凌劍山的一切,也包括你們。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你們從哪裡來的就回到哪裡去吧,我是生是死,都與你們無關。當然,你們的生死,跟我也沒有任何的干係。」
玉塵子師徒被石玉璧這一番話說得灰頭土臉的,最周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客棧中。這客棧中四處都是桌椅的碎屑,掌柜的從柜子里鑽了出來,一邊用靈力修補好桌椅,一邊搖頭嘆氣,口中還念叨著些許莫名其妙的話來。石玉璧那廝準確的找到了我與元絡的所在,她伸手就提起了酒壺,猛灌了一大口。
「石玉璧啊,你可真是冷心冷情。」我嘖嘖的嘆了幾聲,又繼續說道,「人家師徒兩個為了尋找你的蹤跡,走遍了十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