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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淵的威脅半點用處都起不到,只好灰心喪意的作罷,委委屈屈的表示:「行吧,不就是二婚嗎,是你的話……也勉強接受了。」
溫卿被他逗笑,笑到肚子疼。
「那我要是二婚帶孩子呢?」
「還能怎麼辦……一起養著好了,誰讓我就是這個命呢。」廖淵已經委屈到抽泣。
明知道廖淵是裝的,但溫卿還是轉過去把人給摟住了:「好了好了,這麼難過的話,那我就不離了。」
「這才對。」廖淵笑著說完,卻忽然靜默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不對!對什麼對!」
兩個人因為到底要不要二婚產生了不小的分歧,最後以溫卿的勝利而告終。溫卿宣布,他的大老婆是紙片人,二老婆是廖淵。但他闡明觀點,流水的紙片人,鐵打的廖淵,這才叫廖淵稍微滿意一點。
兩個人鬧了好一陣,等歇戰之後,溫卿窩在廖淵的懷裡,問著廖淵:「我們要結婚了誒,採訪一下廖淵同志,你現在是什麼心情?」
廖淵心臟怦怦跳,自從今天和溫卿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他就一直很緊張。
他心裏面,大概就只有五六成的把握溫卿會同意,所以實際的心情並沒有表面那般風輕雲淡。
廖淵把溫卿的手攥成了拳,放在了自己唇邊,當成麥克風一般,非常做作的咳嗽了幾聲:「咳,那我就發表一下獲獎感言吧,非常感謝組織領導能給我這次機會。怎麼說呢?其實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所以收穫這個獎項,也並不屬於意料之外的事情,純屬是我一步一步自己為自己爭取來的。」
「你好大個臉。」溫卿嫌棄十足。
「在這次的比賽之中,我終於擠進了前三名,幹掉了一名非常強勁的對手,成功收穫了第二名的好成績,雖然是第二名,不過我也非常滿意組織給我的這份殊榮。」
「為什麼你得了第二?你把誰幹掉了?」溫卿費解。
說到此,廖淵竟然生出幾分的委屈和難過:「原本第二名的段選手,因為違規操作,被組織判罰終身禁賽,所以我成功後來居上,成為了現在的第二名。至於第一名,我本來也想搏一搏的,但是奈何賽不過紙片人,藉此機會我還想和組織反應一下,這次比賽的第一名我覺得有嚴重黑幕,請求組織重新審查。」
溫卿眉頭一皺:「請求駁回。」
「好的,組織最大。」廖淵繼續講,「那在比賽的過程中,其實整體的心情就是緊張了。」
真的特別的緊張,廖淵當時和溫卿說起想要領證這件事的時候,急的都出了汗,生怕溫卿會拒絕。
但是還好沒有,所以他眼下的心情又從緊張變成了著急,恨不得現在立馬生米煮成熟飯,這才好叫自己把心放回去。
溫卿默默喘了口氣:「其實我也緊張。」
不過兩個人一起緊張,那就算不上緊張了。
溫卿倒是覺得這種感覺挺不錯的,心裏面甚至有種被填滿的踏實感,就算緊張,那也是期待喜悅到來前的緊張興奮。
溫卿在廖淵額頭留下一個晚安吻:「睡吧,咱們不能現在就緊張,還有一周呢,要不然這一周都別想睡好覺了。」
廖淵本來還想反駁溫卿說的話,但結果還真就被毒奶了一口。他這一周以來,工作的時候還好,一到閒下來的時候,就總是想著自己馬上能把溫卿抱回家這件事……沒有一刻不在想,甚至因為興奮晚上連覺都睡不著。
雖說睡不好覺,可每天照樣像打了雞血一般,搞得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是要結婚了。
甚至有人小聲議論,領證就這麼興奮,那要是辦了婚禮,豈不是得樂暈過去。
廖淵根本不懼這些流言,因為他也覺得如此。
溫卿那邊已經和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