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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費盡心機都爬不上去的地方。
☆、第五十五章
轉眼馬上就要到十五了。
過了正月十五, 這年算是徹底過完了。日子也該恢復正軌,在外的朝臣也該回京了。不過算起來離十五還有幾日,應是還有些閒暇時光。
這些日子裡楚長安拉著蕭寂轉遍了汴梁的大家小巷,仿佛還是早年那對兒在邊塞相依為命的少年, 日子過得好不痛快。
雖然大多時候都是楚長安一個人在講單口相聲。
雖說是講單口相聲,但楚長安也算是看透了。蕭寂這幅正經樣兒就是端出來的, 心裡頭還指不定想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
入了夜, 算著時辰宮門應是已經下鑰了,但楚長安絲毫沒有回去的意思, 反倒是趁著夜色,拉著蕭寂一道去了京中最繁華的地段兒,說是那兒有家酒菜是出了名的, 不比御膳房做的差,既然是來了這麼久, 應當來嘗嘗。
說完之後楚長安又覺得不妥,蕭寂的性子他也知道,不是一般的敏感多疑,哪兒肯碰外面的東西。
不過這一次蕭寂卻是破天荒的同意了。
天已然大黑, 但街上的華燈卻是亮如白晝。兩個人選了閣樓上的位子,透著窗子正好能看見對面花樓上的風景。
楚長安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一面望著窗外的景色。明明是數九嚴寒的天, 這台上的人卻依舊穿的單薄,輕紗下若隱若現的胴/體加上絕妙的舞姿,根本令人移不開眼。
這麼一看, 不難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一擲千金,只為搏美人一笑。不過估計是看的入神,忘了今兒個是跟著蕭寂一道出來的。
台上的舞姬笑,楚長安也情不自禁的跟著笑,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對面坐著的那人臉色的變化。
一曲畢,楚長安才恍如大夢初醒一般,停頓了半晌,才戰戰兢兢的扭過頭來看。
蕭寂不語,只是用胳膊支著腦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ldo;喝酒,喝酒。&rdo;楚長安到底是心虛,只得乾笑了兩聲,趕忙低下頭手忙腳亂的將罈子里的酒分成兩樽,自己先嘗了一口確定沒問題,才端與蕭寂。
&ldo;從一看的倒是入迷,方才喊了你幾聲都沒聽見。&rdo;蕭寂說著抿了一口面前的酒。這酒雖然看著清澈,入口也柔和,但是後勁極烈,一口下去,方才在外面沾染的寒氣頓時煙消雲散。
楚長安心想自己再怎麼著還沒聾,蕭寂分明是沒喊,哪兒是自己沒聽見。但是偏偏這事兒也沒辦法狡辯,到底是自己人,對蕭寂只能講情,不能講理,因為橫豎楚長安都知道自己不占理。
&ldo;您大人大量,只當方才什麼都沒發生,沒發生。&rdo;
蕭寂只當是沒聽見,依舊是保持著方才的姿勢看著楚長安。過了半晌才開口問道,&ldo;從一是覺得方才那舞姬好看才貪眼的?&rdo;
楚長安連忙搖頭,畢竟這會兒若是如實回答,明兒個怕是連頭都沒得搖,&ldo;哪能,誰都及不了你萬一。就是瞧著她身上的穿戴新鮮,像是以前北方那邊的。&rdo;
蕭寂聞言果真放過了他沒再去追問。
大約真的是趕上過年了,楚長安喝的也不少,最後回去的時候基本是靠著蕭寂一路扛回去的。
雖然平時蕭寂總是各種嫌棄他沉,但真到了關鍵時候倒是不嫌了,哪怕是回到永昌宮有公公見著想去搭把手,都被蕭寂趕得遠遠的。
倒是楚長安,一路上睡的比豬還沉,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只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後半夜被人折騰了一番,褪去了一身酒氣的衣服,又被溫熱的毛巾擦了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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