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2/4 页)

的住處。

誰都沒有下車的意思，都坐在車裡不動。

徐依可透過車窗看著那個自己曾經住過一個月的房子，她還記得院子裡有他給彎彎搭的鞦韆架，不知道還是不是原來的那一個。

還有他重新布置的嬰兒房，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毛毛熊，有的還是她親手買的。

一會兒，徐依可道：&ldo;把彎彎抱上去吧，她這樣的姿勢睡著不舒服。&rdo;

他沒動，道：&ldo;怎麼不問我這兩年過得怎麼樣。&rdo;

&ldo;你過得怎麼樣。&rdo;

&ldo;我過得不好，彎彎也過得不好，我曾經以為我可以讓我的女兒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孩子，可是最後我卻讓她失去了媽媽。&rdo;

她避開他熱切的眼神，道：&ldo;以後我想經常見見彎彎可以嗎。&rdo;

他點頭：&ldo;你是彎彎的媽媽，沒有什麼不可以的。&rdo;

車廂里又寂靜無語，只有彎彎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陳默陽推開車門下來，打開她這邊的車門，道：&ldo;給我吧。&rdo;

孩子到了他的手中，徐依可的懷裡一下空了，心裡也空蕩蕩的。

陳默陽道：&ldo;要進去嗎？&rdo;

她搖頭：&ldo;不了，我回去了。&rdo;

他沒有勉強，道：&ldo;我把彎彎抱上去，再下來送你。&rdo;

&ldo;不用了，打車很方便，你陪著彎彎吧。&rdo;

他猶豫了下，道：&ldo;那你路上小心點。&rdo;

他幫女兒換上小睡裙，在床上安放好，把她頭上的夾子都取下來。

他看著女兒安然入睡的臉，低頭在女兒額頭落下一個吻，輕聲道：&ldo;寶貝，睡吧，不用擔心，麻媽她已經回來了，拔爸不會再讓她走了。&rdo;

早上，陳默陽剛洗漱好，臥室虛掩的門就被推開了，彎彎穿著潔白的小睡裙，光著腳丫子咚咚咚的跑進來抱住他的大腿，興奮的揚起臉來，道：&ldo;拔爸，拔爸，我要去幼兒園。&rdo;

陳默陽驚訝的挑眉，往常這時候這個小丫頭一般都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今天竟然自己爬起來，還嚷著要去她最討厭的幼兒園？

彎彎已經等不及了：&ldo;拔爸，快一點，給我弄頭髮。&rdo;

陳默陽看見她手上抓的髮夾子，不禁失笑，看來是要去幼兒園炫耀。

他先給她換上她自己挑的裙子，然後把髮夾別在她的頭上：&ldo;好了，彎彎真漂亮。&rdo;

彎彎滿是期待的笑臉在見到鏡子中的自己立馬垮了下來，兩條腿在床沿晃來晃去的表達自己的不滿：&ldo;不是這樣，不是這樣……&rdo;

陳默陽左看看右看看：&ldo;就是這樣啊，很漂亮，彎彎你再看看。&rdo;

彎彎生氣的推掉鏡子：&ldo;不是，不是……&rdo;眼淚說出來就出來。

&ldo;別哭了，彎彎喜歡什麼樣子的，拔爸幫你弄。&rdo;

陳默陽把剩下的髮夾全安上去：&ldo;這樣呢，是不是好漂亮。&rdo;

彎彎癟著嘴，哭得更厲害了，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滾出來，鼻頭紅紅的，邊哭邊道：&ldo;好醜……我要麻媽弄的那種。&rdo;

被嫌棄了的陳默陽無計可施，不管怎麼哄，這小丫頭都收不住眼淚，他嘆氣，怎麼發起脾氣來也跟她媽媽一模一樣，讓人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