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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翁老先生也不是事事都知,宇文小子定是在布九五之阵,没错的!若不赶快阻止他,一切都完了!”他说着便要下床,但身体虚弱,手臂在床上一撑又倒了下去,人不住喘着粗气。陈靖仇忙扶住他道:“师父,您先歇着,我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再说吧。”
他生怕师父还要强行出去,也不多说,转身向门外走去。小雪有点担心,跟着出来道:“陈大哥,要不要我和你一块儿去?”
陈靖仇看着躺在床上的师父,小声道:“小雪,你就留在这儿照顾师父吧。说不定,那位陆公子还会来。”
小雪眼里闪烁了一下,小声道:“陈大哥,你有没有发觉,那位陆公子……”
陈靖仇笑了笑道:“我知道。不过,你忘了古月先生吗?”
小雪脸微微一红,淡淡笑道:“是。陆公子不会是坏人,不过,陈大哥,你还是要小心点。”
拓跋玉儿虽然没进房来,却一直在边上听,这时走过来道:“阿仇,我和你一块儿去吧。”
陈靖仇知道小雪要照顾师父,拓跋玉儿一个人待在客栈准会嫌闷,心想与她一块儿走也好,便道:“好吧,玉儿姐姐,那我们走吧。”又小声对小雪道,“小雪,师父就有劳你了。”
第二十三章 破镜
陈靖仇本想向那会稽来的钱客人打听一下消息,但一下楼方知这人急着赶路,吃完一碗面就走了。他和拓跋玉儿只得出门,看还有谁知道会稽的消息。
江都繁华,天下闻名。陈靖仇和拓跋玉儿看得目不暇接,走了一段,前面忽然围了一群人,传来几声琵琶响,有个女子唱道:“扬州旧处可淹留,台榭高明复好游。风亭芳树迎早夏,长皋麦陇送余秋。渌潭桂楫浮青雀,果下金鞍跃紫骝。绿觞素蚁流霞饮,长袖清歌乐戏州。”心道:“这不是方才的歌女吗?原来在这儿又唱上了。不知这是谁写的诗,说的便是眼前之景,倒也不错。”他本来就好诗文,又没有师父管束,便挤过去听听。才到近前,却听边上一个士人摇头晃脑地道:“陛下真是天纵英明,诗文也如此了得。”陈靖仇一怔,问道:“兄台,这姑娘唱的是谁的诗?”那士人见陈靖仇看上去亦是斯文一脉,点头道:“这是陛下先前来江都时的御制歌诗,时日未久,尚未流传,公子自然不晓得。”
陈靖仇心里也在暗赞皇帝这诗写得不错,心里正在想着:“皇帝并不是个笨人,可怎么竟会如此昏庸无道?天下事真个想不通。”和拓跋玉儿一路走去,一边沉思,拓跋玉儿忽然捅了捅他道:“阿仇,有人在看你。”
陈靖仇看向一边,却见边上有个中年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他生怕那是什么暗探,正待离开,那中年人却已走了过来道:“公子,请留步。”
这中年人相貌俊朗,身形也甚是单薄,不似武人。若是置之不理反会惹人注意,陈靖仇心一横,忖道:“就算你听到了也不怕,反正空口无凭。”他索性迎上去道:“先生,请问有何指教?”
这中年人打量了一下陈靖仇,眼里隐隐有些异样,行了一礼道:“在下见公子仪表非俗,颇似一位故人,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陈靖仇心里一沉,随口道:“在下姓陆,贱名仲恺,不知阁下是哪一位?”
他一时间也捏不出什么化名,顺口就把陆仲恺的名字报了出来。哪知那中年人听他自称是陆仲恺,大吃一惊道:“原来公子便是医卜双绝的陆仲恺!久仰久仰,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久闻陆公子游戏风尘,行踪不定,今日有缘,请务必去舍下小坐。”
陈靖仇顺口报了陆仲恺之名,没想到这陆仲恺居然这般有名,反是一呆,心道:“糟了!我早该想到,那客栈里连那歌女都知道陆仲恺这名,真不该冒充他。”可话已出口,终不能说自己把名字都报错了,干笑道:“只怕今日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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