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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得等大師兄一起麼。」程雁書說完,轉身對韓知竹招招手,「你幫我看看,這茶具送三師兄可行麼?」
「可行。」韓知竹點頭,又說,「那邊有糖畫,你不是喜歡麼?去看看?」
「不去。」程雁書正色,「我現在是有『妻室』的人了,不是小孩子,糖畫已經不適合我的氣質了。」
韓知竹帶著縱容笑意給他理了理額角碎發,由得他去自由發揮了。
鑒雲找回了近距離從八卦中心人物口中直接取得第一手資料的機會:「四師兄,你怎麼能和大師兄這麼融洽的?教教我?」
「啊?」程雁書耳後微熱,只得含糊道,「哦,我為大師兄受過傷。」
「那我要是也為大師兄受了傷,大師兄是不是也會和我融洽?」鑒雲以一種可能發現了接近大師兄的訣竅密碼的憧憬追問。
程雁書終究嘆了口氣,用力拍了拍鑒雲的肩膀:「你,想多了。」
鑒雲待要說話,抬起眼卻忽然驚道:「大師兄呢?」
跟著他們身後逛著的三位小師弟也驚訝環顧四周:「是不是有妖魅,大師兄來不及告訴我們,自己去了?」
「不會。」程雁書篤定道,「大師兄沒把歸朴給我,就不會離我很遠。」
果然,不過片刻,韓知竹從街對面一家剛剛打開店面準備營業了的店裡走了出來。
他對站在原地尋找他的程雁書莞爾一笑,揚揚手:「過來。」
鑒雲發出了瞭然的「哦」聲:「原來大師兄是去豆花店呀。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大師兄帶我和鴻川來過,走的時候他還特意帶了一筒回山呢。」
程雁書眼睛一亮。
鑒雲快速帶著三位小師弟在四人桌前坐下了。他宣揚著上次和鴻川一起喝的豆花有多好喝,雀躍地期待著店家的豆花,同時驕傲宣布:「我現在已經是四鏡山最懂大師兄和四師兄的進階師弟了,等回山,我給你們一起講講!」
而程雁書帶著無比得意又狡黠的笑容,踱到了韓知竹站著的桌子前。韓知竹立刻感知到他的情緒,笑道:「怎麼了?」
「大師兄,鑒雲說你上次來臨汐城,有帶豆花回山?」程雁書眼睛笑得像彎月,「老實交代,是不是給我帶的?」
「是。」韓知竹答著,眼裡閃過一些遺憾。
「那為什麼沒有給我?」程雁書眨眨眼,「我知道了,你那個時候害羞是不是?」
「回山後發現你喝菊花甜羹醉了,豆花不經放置,不能喝。」
醉酒的事情……程雁書裝作沒有回想起自己當時的鬧騰,品味起豆花來。
熱騰騰的豆花確實好喝得不得了,程雁書瞄一眼韓知竹和自己碗裡內容不盡相同的豆花,又覷眼看了看臉都幾乎埋進碗裡的小師弟們,低聲道:「大師兄,我想嘗你的。」
韓知竹舀起一勺豆花,遞到程雁書唇邊,待他喝下後,又輕輕用指尖抹去他嘴角沾上的豆花,笑問:「還要麼?」
「要。」
看他愉悅地喝下豆花,韓知竹問道:「和師弟聊什麼?聊得好像很開心?」
「聊我和你怎麼變融洽的。」
「你怎麼答?」韓知竹倒是饒有興趣,想聽。
「我說我為你受過傷呀。」
韓知竹的手掌輕輕貼上程雁書心口,在歸朴曾經深深戳下去的位置停住。
「我說的可是情傷。」程雁書點點韓知竹的手背,「這可比外傷痛苦多了!」
韓知竹的眼神暗了,聲音也低了些,貼在心口的手掌疼惜地按了按:「以後不會了。」
貼近韓知竹耳邊,程雁書以靠近說話的姿態堂而皇之地在韓知竹側臉輕輕咬了一口,又快速退開了。他微微眯眼,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