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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陳佳雀笑道:「你迷他的時候,連孩子名都起好了,一個叫……」
「好了!」佘曉楠捂住她的嘴,咬牙切齒道:「我年少無知,你可快忘了吧!」
姜初禾換好衣服,在拿眼鏡時糾結了一下。他度數不算高,能夠裸眼正常生活。今天沒有想仔細看的人,沒戴眼鏡便出門了。
廚房再次偶遇老管家,姜初禾送上一盒雪茄:「福伯,給你的。」
「哎呦,謝謝初禾。」福伯接過雪茄,「外公的禮物呢?」
姜初禾:「他什麼都不缺。」
「送禮物又不是看對方缺什麼,重在心意。」福伯揚了揚手中的雪茄,「福伯不缺雪茄,但因為是你送的,所以福伯非常開心。」
「也不必太開心,不是特意買的。剛好有,我又不抽,放著也是浪費。」
「那怎麼送我,不送別人。」福伯笑呵呵,「還不是對福伯好。」抬起胳膊,指了指他,「你呀,心善,就是嘴皮子太厲害,好話都不會好好講。我看靜雅那孩子也剛硬,將來結了婚,兩個人總有一個要服軟的。男人嘛,紳士些。」
「我和那隻孔雀不可能。」姜初禾翻著架上的食材,轉移話題:「福伯你這些年沒什麼變化,不像老安,老安頭髮都花白了。」
「我是一個星期染一次,老先生不願意染。」福伯見他翻來翻去,「找什麼呢?」
姜初禾撓撓鼻樑,「煮碗面吃,有掛麵、豆芽麼?沒有豆芽,隨便什麼綠葉菜也行。」
「為老先生做長壽麵?」
「主要我想吃,順便給他帶一碗。」
「掛麵沒有,意面行麼?」福伯拿起意面又放了回去,挽起袖口,「我還是給你現擀吧!」
姜初禾拿起一個蘋果顛了顛,倚在灶台前,望著廚房忙碌的人們,神遊在情境之外。
面出鍋,盛了兩碗,碼上陳爸爸郵寄的肉臊子和小料。
爸爸對女兒的愛,是細膩的。肉臊子小袋真空包裝,就連酸豆角、榨菜、木耳絲、竹筍也是剛好一份的量。
姜蘇河對他呢?大抵也是愛的,只是愛的太不著調。
姜初禾端著兩碗面向餐廳走,看到姜蘇河在和孔靜雅熱聊,頓時希望他能將僅有的那點兒不著調的父愛一併丟掉。
「兒子。」姜蘇河擺手叫他過去。
姜初禾沒理睬,遠遠坐在長桌主位吃麵。肉臊子肥瘦相間,小料豐富,加上清爽的豆芽,連吃一個星期也不膩。
他人不去,孔靜雅自己來了。
長桌夠長,主位就他們兩個,小聲講話無需顧及會被旁人聽到,「姜大爺。」
『大爺』中的『爺』字,念的是一聲。孔靜雅嫌姜初禾愛吃麵,沒事兒就發呆,又拽又橫,像個老大爺。
姜初禾回道:「公孔雀。」
孔靜雅的打扮永遠精緻,講話拿腔拿調,行事兩面三刀。一般的雌孔雀沒她招搖,非得是孔雀中的雄性才有如此風采。
「最近過得怎麼樣?」
「吃得好,睡得香,還喜歡上一個姑娘。」
「那你要趕緊和安爺爺攤牌了,家宴請我來,八成是催婚。」孔靜雅笑得嫵媚多姿,可惜道:「本以為我們之中先找到更好對象的那個人會是我。」
提起這事兒,姜初禾氣不打一處來,「你要不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老安就不會對我們抱有幻想。我這邊拒絕,你那邊『聽爺爺的,我都行』?」
「確實都行,嫁誰不是嫁呢。」孔靜雅單手托腮,「男人都一個德行,若是沒有特別喜歡的,我只要個形式婚姻。
你人長得不錯,又有名氣,帶出去不會有損我榮灼的面子。
安氏集團外孫,沒有實權,心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