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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稚點頭,走上前接過裝著衣服的袋子,笑道:「那周姨,我自己拿去乾洗店洗吧,不勞煩您啦。」
周姨笑笑,「瞧你寶貝得成什麼樣子了,行,周姨走啦。」
看著周姨出了臥室,祁稚把袋子放到桌上後,打開投影儀,挑了最近一部比較火熱的電視劇集看了起來。
直看到了半夜,凌晨兩點,外邊燈火漸熄,這棟公寓是鬧中取靜,地理位置極佳。
外邊靜極了,她把裝著許縱承外套的袋子放到床頭柜上,和著被子又看了部老電影。
從窗戶透過去看,暖黃一點燈光照著,外邊的綠植鬱鬱蔥蔥,天空似乎下起了小雨。
淅淅瀝瀝打在綠植上。祁稚愜意地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舒坦到了極點。
很快就到了祁稚生日這天。
周二晚上祁稚回了家。
因為明天就可以見到特別想見的那個人,她壓根沒睡熟。
做夢也做得離奇,要麼是許縱承在這幾天裡有了女朋友,今天沒有出現在酒吧。要麼就是酒吧一夜之間被燒了,更離奇的一個夢是許縱承居然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哥哥。
醒來後,祁稚把桌上那本金庸的《天八部》扔進了梳妝檯下的小抽屜。
許縱承的外套已經乾洗好,祁稚又特意找了個可愛鮮艷的袋子裝著。
過了幾分鐘,覺得不太合適,便換了個符合許縱承的袋子。
深色的,很方正,看起來比較高端。
一大早,祁稚起來化妝,從抽屜里拿出幾個小發卡,正準備一個一個別上。
忽然有人敲門,便把已經拿到手心的發卡攥著,起身開門。
「稚稚,媽媽進來了。」
手剛碰上門柄。
回頭看了眼。
那個深色的袋子正擺在桌上,打眼得不行。
祁稚眉心一跳,快速跑過去想把袋子藏起來。
這時,恰好葉雅澤正納悶祁稚是不是還在睡。推門走了進來。
手一抖,祁稚胡亂把袋子藏到書桌後面。
葉雅澤進來時,為掩心慌,祁稚正從桌上拿了個發卡,別了上去。
接下來的整個白天都不由祁稚做主。像個機器人,跟著祁父祁母走流程。
直到晚上八點,流程結束,祁父祁母才肯放人。
整整一天,祁稚記不清自己見了多少人。
疲憊程度堪比熬夜。
唯一記得較為清楚的是賀執鶴。兩人年歲相同,從小一起長大,直到十四歲那年,賀家出國。兩人才斷了聯繫,生疏了。
但祁家和賀家向來是世交,賀家一回國,賀父賀母,賀執鶴便來參加她二十歲的生日了。
幾年沒見賀執鶴,祁稚一開始也沒認出來。模樣變化太大了,小時候愛跟在她屁股後面跑,沒想到長大後,簡直是變了個人。
真是新鮮。
回家後拿了許縱承外套。祁執連忙直奔酒吧。
心裡忐忑,欣喜,又無措。
在去酒吧的路上,多種情緒壓在心頭,像泡騰片入清水,氣泡多得不得了。
但剛進了酒吧,就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預先和蘇允說過,明天再請她和一干朋友吃飯慶生。今晚她只想等許縱承。
祁稚也不想讓許縱承知道她今天生日。
等下要微信時,擔心許縱承會因著她生日,答應她。而不是因為簡單出於想給。
就好像是一種要挾。因為她今天生日,所以願望就應該被滿足。
她不想這樣。
她想許縱承心甘情願地把聯繫方式交出來。
所以今晚酒吧肯定沒有人會幫她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