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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聽到這樣的話,宋荔晚只會覺得羞恥,似是被逗弄得寵物,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可現在這樣的境地,他還能替她辦到這樣的事,宋荔晚簡直要為他歡呼起來。
「不是說,不准任何飛機起飛嗎?」
「軍方有一架貨機,因為是特殊物資,所以額外批准起飛。」靳長殊有些懶散地撫著她的肩膀,「不然你以為,我今日出去是為了什麼。」
宋荔晚毫不遲疑地,在他面上啄了一口,柔軟的唇貼在他冰涼清癯的面頰上,像是一朵啄食花蜜的蝶,只留下了引人遐思的甜,又如一縷風,剛要去回味,已經吹落到了另一處。
靳長殊似笑非笑:「只是這樣?」
「先這樣。」宋荔晚有些臉紅,眼睫垂下去,卻又微微抬起來,眼風輕飄飄地繞了過來,那琥珀色的瞳仁在長長的睫毛間上下一掃,自他的面,一路掃到了下方,不知看到了什麼,受了驚嚇似的收了回來,很輕很輕地說,「餘下的,回去之後補上。」
他的手指原本只是虛虛地搭在她的肩上,掌心下的肌膚滑膩微涼,似是玉石質地,泛著甜蜜而幽柔的一縷香,聞言,那修長的冰白指尖微微收攏,用的力有些大了,指腹陷入玉石,自指尖向外,泛起桃花似的漣漪。
宋荔晚不敢動,因為已經感覺到,他的視線熾熱地落在她的頸間,她這一瞬間,成了一汪泉水,可以解了他的口渴。
可他到底,只是哼笑一聲,將她拉入懷中,在她的頸中,用力而克制地啄了一口。
「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這兒就不能動你了?」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頸邊,單薄的肌膚下,血管聯通心臟的跳動,心跳加速時,連血液的流動速度都變快了起來,「記住你的承諾,等回去……」
要做什麼他沒有說,只是將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緊。
她立刻僵住了,裝作自己是一尊雕塑,連呼吸都放得緩了,哄小孩子一樣的口氣,軟綿綿地對他說:「你辛苦了一天了,我去替你放洗澡水好不好?」
「你和我一起?」
「你自己洗!」宋荔晚從他懷裡掙開,滿面飛紅,「靳長殊,你這個人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累啊?」
「本來是累,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若是還累,豈不是太辜負你了。」
他靠在沙發上,頭微微揚起,頸同下頜角,拉出一道漂亮鋒利的線條,說話間,喉結上下滾動著。
落地燈的光落在他的身上,將這一幕映照得性感而煽情,西裝褲貼身,分明地顯示出他的躍躍欲試。
宋荔晚不敢再看,轉頭就去了浴室,跪坐在浴缸的邊緣上,很專注地替他調試水溫。
並不是她突然對這樣的事感興趣,又或者她天生賢惠,只是她生怕出去之後,某個人自己當畜生就算了,還要撩撥她一起,將她也拉下水去。
她之前,明明對這些事一點都不感興趣,是他一點點,教導她、點撥她,領著她品嘗到無數的樂趣和快樂。
乃至於現在看到他時,只用他幾句話的撩撥,身體便能自發地回憶起,那些他的指尖撫過時,帶來的無上歡丨愉。
清澈的水潺潺地落入浴缸之中,水汽上升涌動,在冰冷的鏡面上蓄起細小的水珠。門被拉開來,宋荔晚沒有回頭,聽到腳步聲,慢慢走了過來,在她身後停下。
他的聲音低沉,帶一點點撩人的沙啞,問她說:「好了嗎?」
宋荔晚不知道他具體問的是什麼,只好含糊地回答說:「快了。」
一隻蒼白而修長的手,探入了澄碧的水中,撥開漣漪,水面上映照著兩張面孔,一張英俊,一張美艷,那樣並肩坐著,撥亂了,心也跟著撲簌簌地跳動著。
靳長殊收回手來:「水溫有些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