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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荔晚有些不滿:「你怎麼總是賣關子,上次還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這次又說以後告訴我。」
「乖女孩兒要多一點耐心。」他愉快地翹起唇角,示意她說,「該下車了。」
他話音剛落,車子恰好停下,宋荔晚哪怕再好奇,卻也知道輕重緩急。她捋了捋衣襟,又低頭看了一眼鬱金香胸章,這才推開車門向下走去。
身後的車中,潘珍也帶著幾名學生下了車,正雞媽媽似的,催促著孩子們聚在她身邊別亂跑。
四周是數條筆直的跑道,一路通往前方,側邊還停著幾架飛機,離他們最近的那一架,艙門開了,正有不少人進進出出地搬運貨物。
他們竟是,直接將車開進了機場。
一旁靳長殊牽住她的手:「不必緊張,一切都談好了。」
「我……」宋荔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坐立不安,潛意識裡,總覺得這一趟不會那樣順利,可她不想說出來破壞氣氛,只是對著靳長殊笑了笑,「我就是沒有睡好,等上了飛機,就可以補覺了。」
「到了飛機上,記得和潘小姐她們坐在一起。」
他這話說得有些奇怪,宋荔晚皺起眉來:「你不和我坐在一起嗎?」
靳長殊頓了一下,旋即笑了,卻又沒有多加解釋,正巧,另一邊忽然有人邊笑邊向著他們走來,等走到面前,視線落在宋荔晚身上時,萬分驚艷道:「靳二爺,這就是你那位藏在金屋裡的小妻子嗎?」
靳長殊笑了笑:「還是我的未婚期,等我們成婚時,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當然會去。」那人猶豫一下,想起什麼煩心事,皺起眉來,「不過你們最好多等等再結婚。這邊的煩心事兒不處理完,我可能沒時間去。」
「以陳將軍的實力,這些事情,不是手到擒來嗎?」
「你也知道……」那人意味深長道,「我那個侄兒,也是個多情種,這一次政變,說不定還有多少波折。」
宋荔晚沒想到,這竟然就是陳福欽的姑姑陳榕川——
她穿著一身軍裝,沒戴帽子,頭髮剃得極短,又因為皮膚黑,眉目深邃,宋荔晚還以為她是個長得比較俊秀的男性軍人。
「只要陳將軍願意,隨時可以結束。」
「只要他願意,哈。」陳榕川笑了一聲,又掃了一眼他們身後跟著的潘珍和學生,「就這些人了?你也知道規矩,現在是特殊時期,一個人,一塊金磚,別說我要價要的貴了,你們別看現在待在桑班度還算安全,過幾天,那些人就要打過來了。現在湄南,可已經亂了套了。」
靳長殊並不為她的獅子大開口而驚訝,示意屬下,將手裡提著的箱子打開,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五十塊金磚。
陳榕川掃了一眼,很滿意地笑了:「還是你乾脆,我就喜歡和乾脆人做生意。」
說著,將箱子接了過來。
金磚是標準尺寸,一塊五百克,這麼一箱也有五十斤,陳榕川單手提在手裡,卻輕描淡寫,還有閒工夫替自己點了支煙:「上去以後,給你們留了貴賓席,餓了喊人,有服務員送餐,不過味道大概不太好。倒是酒不錯,只要你們別耍酒瘋,可以隨便喝。」
靳長殊微微一笑:「替我向陳將軍問好。」
陳榕川和他比了個歪歪扭扭的軍禮,示意手下人為他們放行,便提著金子走了。
等她走後,靳長殊轉身對潘珍道:「潘小姐,你可以帶著你的學生上去了。」
潘珍感激道:「等回去,我會將金子折價還給你。」
「這些都是小事。還要麻煩你,路上多照顧荔晚。」
「我當然會的!」
潘珍遲疑一下,有些奇怪,畢竟,平常照顧宋荔晚的事情,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