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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荒謬的念頭,以為她還會在這裡。
他想自己今晚大概真的喝多,醉得太厲害了。
江文韜說,誰在等你?他腦海中閃過的是她的面容,她直挺挺躺在地板上流著淚的樣子,明知道她已經不會在這裡了,可為什么喝得醉暈暈的還是堅持要回來?他到底在幹什麼?
黑暗中,陳墨陽頹然的坐在沙發上,他承認他生氣,他暴怒是因為知道她講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他是沒想過對她負責,更沒有想過要到婚姻這條路上去,但是他要她,在他還不想結束的時候她就沒有搖頭的權利。可是她怎麼能說跟他在一起不快樂?他那樣寵著她,他什麼時候對女人有那麼好的耐心?甜言蜜語的哄著,柔情蜜意的抱著,結果她卻不知足。這不行,那不行的隨時跟他使性子!
他確實很惱怒,她為什麼就不能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樣,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要跟他講什麼公平,更不要跟他探討什麼未來。如果她要的是房子,是車子,珠寶,錢,他都可以給,偏偏她腦子抽筋的要跟他索取那些虛幻的東西。
本來一切好好的,都是她在那瞎折騰,都是她那廉價卻自以為珍貴的自尊在作祟。說到底,她憑的還不是他對她的寵愛,以往,哪個女人敢這麼不看臉色的去跟他提什麼自尊。他決定,這次絕不由著她的性子來,要走是吧,那就走!
他站起來,脫了襯衫,長褲甩到地下往浴室走,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像他那樣的也不少,她有什麼好拿喬的。他還不信了,自己難道還非她不可?
第二天,他在宿醉的頭痛中醒來,習慣性的翻身伸手一攬,懷抱住的卻是冰冷的空氣。睜開眼,另一側的枕畔空空如也。他怔了怔,抓起枕頭甩到地下去,以往她在這裡過夜的次數很少,起床的時候也經常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大床上,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現在竟然覺得難以忍受,一股氣憋在胸口。哪兒哪兒不順暢。
他扒了扒頭髮去洗漱,準備繼續他之前聲色犬馬的生活。
浴室里的鏡子映出她蒼白的臉,額頭上的那個腫包還沒有消下去,甚至越變越大,其實睡衣下的身體也布滿了淤青,大大小小的在雪白的肌膚上特別的醒目,提醒著她昨天的那場恥辱。
一向不怎麼敢跟媽媽撒嬌的她昨晚回家看到在做飯的媽媽時忍不住撲在她懷裡痛哭。嚇得徐媽媽連煤氣灶都忘了關,一疊聲的問,怎麼了。她抱著媽媽,哭得撕心裂肺:&ldo;媽,我痛,我摔了一跤,好痛。&rdo;
這一跤摔得太慘烈了,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從摔傷的地方爬起來。
徐媽媽又心疼又好笑,道:&ldo;這麼大的人了,路都不會走,連三歲小孩都不如。&rdo;說著去拿萬花油給她揉額頭。
她想她是連三歲小孩都不如,那些小孩子見到路上的障礙物都懂得繞著走,她倒傻傻的直衝上去,摔傷了也只能說她活該。
外面媽媽呼喚的聲音傳來,徐依可收回思緒出去。
徐爸爸一向疼女兒,看見她沒什麼精神,心疼的道:&ldo;氣色怎麼這麼不好。&rdo;又對徐媽媽道:&ldo;你做點什麼東西給她補補。&rdo;
家人的關心又讓她想流淚,無論何時,家都是最好的療傷場所。
爸爸媽媽那麼疼她,她怎麼能讓那個男人那樣糟蹋自己。
她臉往爸爸懷裡蹭,有點心酸,道:&ldo;爸,你都老了,我以後再也不讓你操心了,我要孝順你,賺錢養你跟媽,不讓你們這麼辛苦的奔波,看盡人家臉色的爭取一點生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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