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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刚刚将她带到包房门口后跑去上厕所的王璇静回来了,她大声的招呼着众人:“你们怎么都不唱了?来来来,给我点一首《三天三夜》。”
劲爆的音乐声响起,气氛方才逐渐回温。
司挽溪如释重负般的吐气,接着,她的双手上覆上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抬头,凌然正望着她,他眼中的情绪,她看不懂。
忽然,凌然拉起她往门外走去,她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差点摔进凌然怀里。当时司挽溪就想,坏了,在这样的风口浪尖,这种事情看在别人眼里想必又会成为她的若干艳史的其中之一了吧。
接着司挽溪又是苦笑,算了,白纸上画一笔会黑的明显,若是换成了已经被画的乱七八糟的纸,又有谁还能分得清楚哪道黑是原来的黑,哪道是现在的?
站在门外,凌然仍未松开她的手,司挽溪也不动作,任他拉着。
过了好久,凌然才幽幽开口:“为什么不解释?”
司挽溪笑了一声,仍旧垂着头:“解释什么?或许我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凌然,你不了解我,从来都不了解我,他们说的都是事实,这就是真正的我。”
她抬起头,笑的妖娆,凌然身子一僵,看着她脸上的脂粉,他忽然想立即让这些东西在她脸上消失。
动作快于思维,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出于本能似的拉着司挽溪来到了女卫生间,他反手将卫生间的门锁住,不顾司挽溪的挣扎将她按在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毫不温柔的在她脸上擦拭。
凌然的力气大的吓人,司挽溪拼命挣扎,最后用高跟鞋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脚他才将她松开。
她推开他,冲他大喊:“凌然,你疯了吧你!”
凌然喘着粗气看着她,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脂粉已经被冲去大半,仍有一些残余的化妆品留在她的脸上,让她显得更加狼狈,但,他却透过这狼狈的面容隐隐看到了那张他熟悉的那张清纯的、乍看之下有些像高中生的脸。
他笑了,看在司挽溪眼中,有些意味不明。
“照你的意思,你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司挽溪看着眼前的凌然,顿时生出一些恐惧,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但仍话赶话的说:“是,我本来就是。。。。。。”
她不知道凌然是如何来到她身前的,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便抓住她的脖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把她带到他的面前。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头,一只手环紧她的腰,她死死抵着他胸口的双手在他有力的双臂下显得那样无力,电光火石之间,他便狠狠的吻了下来。
如肆虐的狂风暴雨一般,司挽溪毫无招架之力,隐约间,她仿佛听到了牙齿相碰是发出的“咯咯”声。
接着,凌然很轻易的撬开她的唇齿,席卷着她的口腔,挑动着她过分敏锐的感官。
错愕之后,司挽溪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很不适宜的美好词汇——
相濡以沫。
她不是没有幻想过,也许有一天凌然能够吻她,但,她想不到,是这样的情景。
司挽溪抵着他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不是想要反抗,而是不想结束。
直至司挽溪感到嘴里的血腥,不知是她的还是凌然的。
梦,总是要结束的。
她推开他,依依不舍的,用力推开他。
“凌然,你什么意思?”
凌然松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又笑了:“你不是说自己水性杨花吗?想必我刚才的行为在你眼中也算不了什么吧?”
他的嘴唇有些肿,想必她的也好不到哪去,司挽溪擦擦嘴角,满不在乎的说:“是啊,算不了什么,更何况,”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