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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医生眼中所隐藏的鄙夷。似乎是在责怪我没事找事,我狠狠磨了磨牙。
靠,简直是在放屁。作为一个半吊子的中医,正不正常我会不知道?而且再一联想到那个印尼军人所做的那些诡异的行动,我越发肯定在陈碧琪的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变化。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时候,一个猥琐地廋小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对!回去。找师傅!我就像是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兴奋的仰天大喊。医院走廊里,路过的病人护士们纷纷向我投来了注目礼。
此时的我,却哪里有时间去计较这些。兴奋的我,撞开了几个护士,向着楼梯口地公用电话跑去。
星加坡樟宜国际机场,我和山姆紧握着双手。
“凌,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山姆松开手,向着我敬了一个军礼。他已经和雇佣兵总部取得了联系,准备直飞澳大利亚。
“山姆。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他是一个值得我敬佩的军人。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虽然我们只是暂时的战友。但是在我们彼此心中,其实都已认下了这个朋友。
“珍重!”
“珍重!”我重重点了点头,转身跟随着两个机场医务部的医护人员进入了特殊通道。我们推着碧琪的病床,上了老爷子连夜派来的专机。
到达香港之后,我马上安排直升机将我们和碧琪运到了圣玛丽皇家医院。一路上,我一直紧握着碧琪的手,这时,我忽然有些怀念她的声音起来。哪怕,哪怕你现在就坐起来嘲讽我一顿,也比你现在一声不吭地躺在病床上强啊!陈碧琪,你快点醒过来吧!
当直升机降落在医院顶楼地停机坪时,孙老头子地身影终于出现了。
病房里,“师傅!”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这么叫他,从来没有一次,我会这么想看到他这张满脸皱纹地老脸。
师傅向我微微点了点头,一把抓起了陈碧琪的脉搏,微侧着头闭上眼睛。
“这!……”师傅猛的睁开眼睛,又从口袋里拔出了几枚银针插入了陈碧琪的天灵、白汇诸穴。过了一会,他将银针抽出,又凑到鼻子上闻了闻。
“唉!”师傅将银针收进了怀里,站了起来。
我急忙凑到他身边问道:“师傅,你诊断的怎么样?”
“凌云,你们是不是在印尼遇见了什么人或者是物品后,这个女孩才昏睡过去的?”
我连忙将前面所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清楚,师傅在听过我的叙述后,低头思索了下,忽然摇头轻叹:“凌云,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你们最后所俘虏的那名士兵,极有可能是巫术中最神秘的南洋降头师。而这个女孩所中的,应该是降头中的血降。”
师傅果然是师傅,这么快就找到原因了!我急忙问道:“师傅,那要怎么解这个血降?”
“中血降者,……”师傅忽然停住话头,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踉跄了下,全身似乎被大雨淋湿了一般,心慢慢凉透了,连身体似乎也失去了温度。
“凌……”师傅看着我的样子,迟疑了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你先去休息吧,你太累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放心,这里我看着。”
我被师傅推出了房门,门外,海伦和允珍急急围了过来。允珍带着哭音向我问道:“凌云,碧琪姐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面对着允珍那关切的眼神,我强挤出一丝笑容:“允珍你放心,碧琪没事。来一路上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家吧!”说着,我不容她反驳,强拉着她向着电梯走去。
从圣玛丽医院开到了西九龙湾仔路的小山坡下,我扶着允珍出来,一步步上了台阶。
现在正是凌晨五六点,天尚蒙蒙发亮,山坡两旁的房屋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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