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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川打開文件袋，從裡面拿出了那份企劃書，只是翻開後，手指就頓住了。

這哪兒是企劃書，分明就是趙雅月在醫院和許言末外婆在一起的照片。

不光是有和許言末外婆的，還有和許言末的。一張張的都拍攝的很清晰。

如果不是之前趙映霽已經坦白過，莫少川現在看到這些照片，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許言末丟出去。

可是趙映霽既然已經坦白了，在送這種東西來，就顯得多此一舉，並且極其不尊重莫少川了。

莫少川把企劃書合上，趙映霽不是這樣沒腦子的人，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和許言末見面，讓許言末來送企劃書。

唯一的解釋，就是企劃書被換了，而讓許言末來的那個人，還威脅了她。

能夠威脅到許言末的東西，其實並不難猜想。

等到許言末把咖啡端回來，莫少川手指輕輕的轉動了一下杯沿。

&ldo;許助理，你外婆還好嗎？&rdo;

&ldo;啊！&rdo;

許言末似是沒想到莫少川突然開口問這樣的問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ldo;趙雅月花多少錢買了你，我花雙倍。&rdo;

莫少川放下咖啡杯，冷冽的嗓音響在偌大的辦公室。

&ldo;許言末，你多少錢，把自己賣給了趙雅月。&rdo;

許言末臉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知道被莫少川揭穿的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卻不想來的這麼快。

莫少川拿起那份所謂的企劃書，狠狠的砸到了她的臉上，&ldo;這種被人背黑鍋的事情，到現在還好不自知。&rdo;

&ldo;許言末，我真懷疑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rdo;

莫少川的語氣很冷，許言末蹲下身子顫抖著手指撿起那份企劃書，目光在看到上面的東西後，手指愈發的拽緊。

莫少川把企劃書砸過來的時候，划過了她的臉頰，讓她感覺到了疼痛。

可這種疼痛，一點都比不過內心的忐忑不安。

&ldo;莫少，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rdo;許言末一咬牙，就跪在了莫少川的面前。

&ldo;我不知道企劃書被換了，原來的企劃書，肯定不是這樣的。&rdo;

莫少川冷哼一聲，許言末是不是當他跟她一樣傻。

&ldo;莫少，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哪樣子的。我對你……從來都沒起過害人之心。&rdo;

許言末焦急的解釋著，一著急，淚水就掉了下來。

莫少川看著淚水吧嗒吧嗒掉著的許言末，腦袋裡面又開始疼了起來。

他受不了，這種和子琪很像的臉不時落淚。

&ldo;別哭了。&rdo;

莫少川揉著眉骨，上前一把抓起了許言末，&ldo;給我記住了，以後，誰也不許跪。&rdo;

&ldo;我不准你頂著和子琪一樣的臉，卻做著卑微的舉動。&rdo;

許言末淚水落的更凶，她不想做子琪的替身，一點都不想。

可是眼下，和莫子琪很像的這張臉，倒成了她的護身符了。

莫少川按下內線叫進了丁一凡，&ldo;去查一下，趙映霽原先的企劃書去了哪兒。&rdo;

&ldo;還有，這件事情先別讓趙家那邊知道。&rdo;

&ldo;是，莫少。&rdo;

丁一凡深深的看了眼許言末，然後大步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莫少川腦袋裡面越來越痛，他怕自己撐不住又做出傷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