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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對不會認為莫少川是因為良心發現才來看自己的。而且她從未和莫少川說過自己的情況，但是眼下的情形，只怕自己的底細莫少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許言末暗暗叫了聲不好，如果莫少川知道，那趙雅月莫少川是不是也知道？

莫少川看著許言末臉上迅速變化的精彩表情，只覺得好笑，原本一直緊繃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許言末看來不笨，如果好好調教，也許會成為那自己的得力助手。

就好像……

丁一凡和於夢這樣。

可他記憶裡面的子琪，並不是女強人。

莫少川在看著許言末，許言末也在看著他。

許言末又看到莫少川在透過自己看另一個人了，莫少川的眼神，透著心痛、不舍、後悔自責……

各種複雜的情緒，讓她的心臟突然戰慄起來。這個男人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現在會有這種歷經滄桑、又好似生無可戀痛苦活著的眼神。

許言末小心翼翼的上前，伸手在莫少川眼前晃了一下，卻不想這個男人突然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低沉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悲傷。

&ldo;子琪，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你。&rdo;

許言末身子僵住，莫少川果然是把她當做其他人了。

這個子琪又是誰？是莫少川的妹妹還是戀人？

如果是妹妹，莫少川眼裡的那種愛戀又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是戀人，他為什麼要說哥哥對不起？

&ldo;莫少。&rdo;丁一凡提高聲音，莫少川的樣子不對勁，只怕又要發病了。

莫少川被丁一凡的聲音拉回思緒，看清自己在做什麼後一把推開了許言末，&ldo;對不起。&rdo;

話畢匆匆轉身離去。

許言末呆呆的站著，她還在心疼剛剛那個渾身悲傷的莫少川，下一秒，就被男人無情的推開。

丁一凡和許言末外婆打了聲招呼，然後一把拉著許言末就走，&ldo;莫少情緒不對勁，你快去安撫他。&rdo;

&ldo;為什麼是我？&rdo;

&ldo;因為莫少剛剛抱了你。&rdo;

許言末：&ldo;……&rdo;

這個理由，還真是絕了。

丁一凡猜的不錯，莫少川是真的又發病了，只不過他自己搶在失去理智之前回到了車上，並且把司機趕了下去。

整個蜷縮在車后座，渾身不停的發抖，腦袋裡面仿佛被拉扯一般的疼痛，牙齒上下不停的磕絆著，發出&ldo;嗒嗒嗒&rdo;的聲音。

車門突然被打開，許言末被丁一凡一下推了進來，然後車子被上鎖。

莫少川眼前一片模糊，伸手抓過許言末，張口狠狠咬上許言末的肩。

&ldo;啊！！好痛，莫少，莫少。&rdo;

許言末大喊出聲，可是莫少川耳邊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許言末見過莫少川發病，那種毀滅度是很強大的，她怕極自己也會被莫少川像砸家具那樣給砸了。

莫少川緊緊咬住許言末，嘴裡面很快就有了血腥味，血腥味一下讓他想起了莫子琪死前的那副情形。

腦袋更痛了，突然鬆口緊緊抱住了眼前的女子，&ldo;子琪，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哥哥。&rdo;

&ldo;哥哥錯了，哥哥錯了。&rdo;

卷一 第17章 如果只是替身 1

這是許言末第一次見到這麼脆弱不堪的莫少川，男人眼裡全是慌亂和緊張，原本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