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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的每個人看見本市老大真在場,都不敢明說&ldo;是&rdo;,只是輕輕點頭承認,其中一個歲數大的大著膽子勸:小伙子,不要做過激行為,忍一步還有一輩子好活。
溫和不理會他,回到熊蛋包面前,指定他鼻子說:&ldo;看來你是名不虛傳,正好,老子今天惹就惹狠的,碰就碰硬的,拼就拼有名的。拼死你是為民除害,拼死自己也傳個十里八里遠!&rdo;
&ldo;喲嚎,藥鋪里碾槽‐‐看你那b形唦,嗑瓜子嗑出個臭蟲‐‐我還把你當個仁(人)!&rdo;熊蛋包話到手到,閃電般掄起他的熊掌搧了溫和一搓脖子,直抽得他像陀螺一樣轉著圈兒倒到自己的三輪軲轆上,頭枕車條。熊蛋包跟步上前,拿大皮鞋底兒蹬著他的臉,&ldo;哐哐哐&rdo;將他的頭在車軸上猛撞,橋面上血珠子飛濺。一直撞得車輪變形,氣&ldo;噗‐‐&rdo;地跑完了。
熊蛋包捏住車胎,沒費多大勁兒就把外胎剝掉,扯出內胎纏住溫和的脖子,看架勢想把他勒死。
熊蛋包只顧上沒防備下,溫和從口袋裡摸出防身小刀,&ldo;唰&rdo;地給他來了個大開膛,抓出五花腸子反套他的脖子。
熊蛋包疼得哇哇暴叫,一拳打穿溫和的肚子,也抓出他的腸子拴對方。
兩人扯著兩副腸子在橋面上拔河。溫和機靈地把葛小姐的脖子也給繞上了。他拼命退向橋邊,拼盡最後一口力氣攀上橋欄,面對熊蛋包露出壞壞的笑。他一骨碌身子翻下橋欄,帶著兩根腸子墜向大江。腸子在橋欄上嗖嗖往下跑,把熊蛋包兩口拖過來,頭撞在鋼筋混凝土柱子上才停下,脖子都被腸子勒得緊緊。
溫和脖子上也套著腸子,墜到半空中被上邊的兩人拖住,腳點水面,身懸江面盪鞦韆。人已氣絕,舌頭吐出老長,但臉上還鐵凝著壞笑。
熊蛋包、葛小姐面前都掛了長舌頭,眼珠暴突,魂歸那鄉去了。
第四卷 第二百零四章 值錢的尿罐
向陽寬敞的臥室,溫馨恬靜的氛圍,豪華高檔的家具,極富情趣的插花,夢幻迷離的燈光,格調高雅的窗簾,舒緩婉轉的樂曲,柔軟寬大的床鋪,色彩艷麗的床單,激情浪漫的彩被。這是富士郎夫婦的臥室。
儘管有這麼優越高級的休息空間,富士郎夫妻倆卻都在應付著各自的職責,做到中間都覺得索然無味,不約而同地退出了遊戲。
富士郎離開大床,木然呆立在窗前猛勁抽菸。他掀開窗簾,能清楚地看到他樓下的一片低矮房,聽說馬上就要被拆除。
他妻子快速穿戴整齊,從抽屜里拿出兩本護照,把自己的裝進坤包,走到富士郎身後,在他光胳膊上狠咬了一口,然後將他的護照扔出窗外,撂下一句&ldo;你就死在這裡吧&rdo;,毅然決然地獨自回國去了。
富士郎走出自己的工廠,沿著小道來到關大炮家門前,看到柴門虛掩,便&ldo;吱呀呀&rdo;推開,卻象打開了擴音器喇叭,突然發出&ldo;啊啊噢噢&rdo;的狂叫,嚇了他一跳,但馬上鎮定下來,因為他想起了,這裡住著一個喜歡喊叫的病人。
富士郎走進屋裡,看見床上的病人眼盯門框上方,繃緊神經自顧自地大叫,手上的尿罐從手指間滑脫也不自知。尿罐摔碎在地上。
憑經驗常識,富士郎一眼看出這尿罐不是一般的陶器,而是昂貴的文物。他正在為摔碎了一件值錢的東西而嘆惜,卻眼前一亮。
他發現床下還有一隻。看看這病人依然瞪定窗外叫天呼地,根本不管閒事,富士郎便毫無顧忌地拿起那個罐子,很沉,捧到眼前一看,裡面盛滿了尿,臊味直衝鼻子。他小心地抱著尿罐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