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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即將抵達下一個地方,聽那些商人說那裡有堅固並且漂亮的石頭,若是不錯,便給宋清野帶回來。
楚聿的信依舊不是很長,但比開始要長一些了,大概是因為自己在回信中勒令他不准寫得太短,又質問他離家那麽久難道真的沒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嗎?莫不是外頭亂花漸欲迷人眼?
雖然知道宋清野是和自己開玩笑的,但楚聿下一次回信的時候努力把信寫滿了一張紙,又言辭懇切的向他請罪,求夫郎責罰,切莫再說這種話,他心中萬沒有旁人,熊海等人可給自己作證。
後來宋清野才知道楚聿為何會說這番話,因為熊海等人都是單身漢,免不了舟車勞頓,辛勞一番之後拿著工錢去快活一番。
雖然知道楚聿已經成婚,但是出門在外總要解決一下身體需求,在他們看來無傷大雅,還對楚聿說他們是不會告訴宋清野的,更何況宋清野也是男人,應該能夠體諒楚聿的苦衷。
可惜楚聿無動於衷,並且冷漠的拒絕了他們,自個兒回屋睡覺去了。
這種事情多來幾次,他們便知道了,楚聿一顆心向著宋清野,為宋清野守身如玉呢,雖然時不時會調侃他兩句,但是也不禁羨慕起兩人的感情,久而久之,這種事便不會叫楚聿了。
宋清野看了楚聿的來信之後,不經感嘆起還是現代好,至少可以打電話,視頻,也不至於這般為相思所苦。
沒有照片宋清野乾脆自己畫起了自畫像,還帶上色那種,因為沒有畫過自己,所以宋清野畫了好幾次都不怎麼滿意,不知道廢了幾次稿他才畫出一張覺得不錯的。
等到他完成一張自己的自畫像,天都已經黑了,夏竹過來詢問他可以布飯了嗎。
宋清也這才察覺到自己有點兒餓,「嗯,就在我房裡吃吧。」
「是。」夏竹福了福身子,下去了。
宋清野的日子過得充實而忙碌,可有一個人的日子過得就不是那麼舒心了。
臨近初秋的時候,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來到了鎮上,打破了溫庭春平靜的生活。
「請問這位公子,溫府怎麼走?」一輛馬車停在了宋清野面前。
事情就是這麼巧,宋清野正要去拜訪溫老爺,溫老爺說多日未見宋清野有幾分想念,讓他沒事去看看他這個老頭子,宋清野笑說,溫老爺怕不是想他了,而是想念他做的菜了。
他今日剛好得空,正欲前往溫府,便一個問路的,也正好是去溫府。
「這麼巧,我也正好要去溫府,不如一道?」
馬夫一聽,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竟遇上個同路的。
正在此時,馬車的帘子被掀開一角,一個清雅的聲音傳了出來。
「如此便多謝公子,公子請上馬車來吧。」
宋清野只見此人,一襲青衫,腰間配一枚白玉,衣著素雅卻透著華貴,衣料不像是尋常人家用得起的,此人只露出一截下巴和淡色的薄唇,便可窺見其風采不凡。
宋清野自然沒有貿然進入車廂,而是和車夫坐在一起。
宋清野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公子是來尋親的吧?」
「算是吧。」帘子後面傳來了對方清雅的聲音。
不知是不是宋清野的錯覺,他好像聽見了孩子的啼哭聲,聲音非常小,與其說啼哭,更像是哽咽。
對方似乎不願多說,宋清野自然也就沒有再多問。
「快到了,前面拐個彎就是。」宋清野指著前方的岔路口說道。
「誒,好嘞。」馬夫趕著馬,一個拐彎,溫府的大門便出現在了眼前。
「少爺,我們到了。」馬夫拉住韁繩,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少爺?」馬夫連他家少爺沒有動靜,又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