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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實招來,要不然我就要嚴刑伺候了。」宋清野在楚聿的耳邊說道,他的聲音越靠越近,牙齒咬上了楚聿的耳朵,細細的廝磨著。
對於楚聿而言,這無疑就是酷刑了。
他的額頭上不斷有汗珠滾落下來,「做文職的,我沒和他們說過話,都是老熊他們招的。」
「這麼乖?」宋清野懷疑的在他耳邊說道。
楚聿背著他手順著他的大腿往後摸去,在他的臀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嗯!」宋清野猛地抬起了腰身,楚聿趁著這個空檔一把將他從背上扯下來,然後按在了桌子上。
「你這麼好,我眼裡哪裡還容得下旁人。」楚聿說著低頭吻住了宋清野的嘴唇。
宋清野勾起嘴角,張開唇齒放任楚聿的侵入,他抱住楚聿的背,雙腿熟練的纏上楚聿的腰身,竟然還不知死活的挺了一下胯。
「嗯」宋清野的聲音頓時讓楚聿腹部一熱,他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
「還等什麼?」
「我還沒洗澡……」楚聿猶豫的說道。
宋清野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將他的脖子被迫往下拉,重重的吻住他。
宋清野呼吸急促,眼睛裡帶著笑意,「洗什麼,我就喜歡你的味道,完事兒一起洗。」
他的手順著楚聿的腰身滑了下去一把握住楚聿的要害,楚聿的眼睛頓時像是被一團墨雲籠罩,「你自找的,別又喊停。」
宋清野挑釁的笑了笑,「那就得看楚鏢頭的本事了。」
第115章
「我和你說了你的傷好之後我不會攔著你離開的,你剛剛是不是又想偷偷溜走啊?」楚秋正數落著溫筵。
溫筵低眉順眼的垂著頭,「我的傷已經好了。」
「好個屁!」楚秋氣得髒話都飆出來了。
溫筵有幾分詫異的看著楚秋,楚秋看起來是個大戶人家的哥兒,怎麼還會說髒話呢。
「我是大夫我說了算,你的身子長期積勞成疾,要好好調養,否則以後很有可能會影響到生育的。」楚秋作為大夫並不覺得這種事大喇喇說出來有什麼問題,但是溫筵卻是有幾分避諱的。
他的面色蒼白,皮包骨一樣的手腕從袖子處露出一截,「生不出來也無所謂。」
反正他連活都不想活了,還談什麼生孩子,這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他嫁給誰豈是他能夠左右的。
楚秋皺了皺眉頭看著他,「你那天莫非是去尋死的?」
溫筵沒有說話,楚秋的怒火卻猛地上了頭,「你知道多少人想活卻活不了嗎?你才十幾歲就想著死,溫筵我真是看錯你了。」
溫筵並不明白命是他的楚秋為何會如此生氣,他怔怔的看著楚秋的側臉,楚秋生氣的時候和楚聿有幾分相似,眉頭緊鎖,透出幾分兇相。
「你走吧,我不醫一心求死之人,浪費我的藥材。」楚秋冷下了臉,也沒有轉頭去看溫筵。
明明他達成了目的,可是看著楚秋這幅樣子,溫筵心頭沒來由一陣痛楚,楚秋應該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可是他卻親手給毀了。
「近日叨擾了,多謝,我就先告辭了。」溫筵握緊了拳頭。
楚秋冷著臉對天冬說:「送他出去。」
「是。」天冬領著溫筵去收拾了一下東西,其實並沒有什麼可收拾的,畢竟溫筵身無長物,窮得只剩下自己了。
「讓他把他穿過的衣服帶走,我不想看到。」楚秋又對天冬說道,明明溫筵就在旁邊,他偏偏就是要讓天冬代為傳達。
溫筵咬了咬下嘴唇,將他穿過的那兩件衣服收了起來,臨走前又對楚秋的背影說:「謝謝你。」
楚秋沒有理會他也沒有回頭。
溫筵垂下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