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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暴躁的神情逐漸回歸平靜,然後半分眼神也沒有再分給江戶川亂步,而是看破紅塵一般對著一旁的目暮警官說道:「這小鬼的中二病還沒有過,我們還是去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一旁的柯南身深表贊同。
「你們竟然不相信!」亂步看了看眾人,從他的『名偵探』發言開始,就沒人理會亂步了,亂步從他們神情上看出,這些人要不是當他腦子有病,要不就以為他是大齡中二病。
就、就很氣!
「他的監護人在哪裡?」毛利小五郎對目暮警官說,「趕緊把這妨礙辦案的小鬼領走。」
「大哥哥,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柯南使出了小學生大法,試圖將亂步帶離現場。
哈?
「果然都是笨蛋!」亂步氣呼呼地從懷裡掏出他的眼鏡戴上,「我都說了,他就是兇手。」
隨著亂步的大聲呼喊,周圍人的眼神已經從看熱鬧的眼神變成看神經病的可憐神情。
柯南無奈扶額,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就是來搗亂的。
「我再說一遍。」戴上眼鏡之後,亂步整個人的氣質都已經沉穩了下來。
亂步推了推眼鏡,看透一切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剛才出列的男人:「犯人,就是你。」
「哈?」男人掙脫女友的束縛,指著亂步怒氣沖沖的,「你開什麼玩笑,我跟那個男人根本不認識,要不是我倒霉透頂的在那個時間段進了廁所,我早就出了這間咖啡廳。」
「怎麼說,都是他的妻子嫌疑更大吧。」男人不屑道,「剛才我可都聽這位警官說過了,那個男的死的時候,可是抓著婚戒,他們可是契約夫妻,說不定是想獨占財產呢?」
「不對。」亂步搖頭反駁他,「如果是他的妻子乾的,那麼為什麼沒有拿走受害人手中的戒指呢?」
男人卡了一下,仍然是無理的流氓模樣:「我特麼怎麼知道,沒看到也是可能的吧。」
亂步沒有理會他的辯解,仍舊有理有序的開始論證:「死者的無名指上有明顯的,長期佩戴戒指的痕跡,但確是一層深,一層淺,說明他曾經佩戴過兩枚不同型號的戒指。」
「外圈的曬痕已經有和周邊膚色融為一體的徵兆,所以死者被摘下的那枚戒指是寬度較窄的。」
亂步走到那位妻子面前,輕輕挽起她的手,然後將她手上的戒指擼了下來。
毫不憐香惜玉的做法令在場的男士們看得眼睛直發愣,被亂步挽住的妻子也是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被他得手了。
亂步毫不在意,滿腦子只想證明自己的推理,他捏起這枚戒指,對著陽光看了看:「這枚戒指與死者被拿走的那枚不是一對。」
在場的人覺得他們好像是抓住了什麼線索,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柯南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率先跟上了亂步的思路。
他從一旁沖了過來,亂步挑了挑眉將手裡的戒指交給了他。
「你的意思是說,真正被拿走的戒指在兇手那裡?」目暮警官緊隨其後問道。
亂步給了他一個讚許的眼神:「沒錯,除非現在丟進馬桶裡面,否則兇手一定還隨身攜帶著這枚戒指。」
「那我們馬上搜身,一定能找到一個單獨的戒指。」目暮警官激動地準備指使手下。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這麼說吧!」亂步口風一轉,變了表情,雙手托著下巴,鄙視道,「兇手怎麼可能那麼傻,在明知道你們會搜身的情況下,還隨身帶著那枚印有受害者指紋的戒指。」
「啊?」目暮警官豆豆眼,憨憨道,「那、那怎麼辦?」
亂步震驚了,這些警察是怎麼回事,亂步大人都已經提示的這麼明顯了啊!
「笨蛋啊,兇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