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2/3 页)

。

&ldo;夫人，你先別激動，讓我看看，或許你與孩子都能平安。&rdo;

楚蘅其實並無把握，說這句話，不過是給陳氏增加希望，一旦產婦有了希望，才有力氣。

&ldo;真的嗎？&rdo;果然，這句話後，陳氏瞬間打起了精神。

楚蘅點頭，淨手後，走去她身邊，將雙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之上。

&ldo;夫人，請放鬆，不要緊張，此刻也不要使力，好好休息，我讓你用力的時候，你再配合。&rdo;

陳氏應了一聲，配合楚蘅的吩咐。

這產婦是個聰明之人。

楚蘅頓時信心倍增，雙手一下輕一下重的在她腹部遊走，摸出了胎兒的體型輪廓，&ldo;頭朝下，枕後位。&rdo;

還好只是枕後位，若是臀位，她也無計可施。

這些醫學術語，令趙子廉夫婦聽得一頭霧水。

&ldo;姑娘，枕後位是什麼意思？&rdo;陳氏急切開口，胎兒頭朝下，她倒是能聽懂。

楚蘅一邊按摩幫她調整胎位，一邊回答，&ldo;枕後位是胎位的一種，這種胎位很容易造成難產。&rdo;

&ldo;姑娘可有辦法？&rdo;趙子廉已經顧不上胎位問題，只關心陳氏跟孩子能否平安。

此刻，楚蘅倒是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ldo;我正在幫夫人調整胎位，只要夫人配合，我有八成把握，能讓他們母子平安。&rdo;

雖然是個半吊子，但是這套糾正胎位的按摩手法，楚蘅卻學得極其到位。

楚蘅的按摩，令陳氏不那麼痛了，想來是太累了，她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ldo;夫人……&rdo;她緊合著雙眼，趙子廉看得一顆心懸起，生怕她再也醒不過來。

&ldo;夫人只是睡著了。&rdo;楚蘅瞄了陳氏一眼，淡淡提醒，&ldo;讓她睡吧，不要打攪她，她這樣睡著，能保存體力。&rdo;

九爺，百里棠，田大牛在外面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卻發現裡面沒動靜了，三人面面相窺，連百里棠都搞不懂，楚蘅在裡面做什麼。

醫館外，柳氏，田朵，田二牛坐得屁股都痛了，還不見楚蘅，田大牛出來。

&ldo;不行，我要去看看。&rdo;柳氏下車，朝醫館而去。

田朵跟著下車，囑咐田二牛，&ldo;田二牛，好好看著牛車，東西丟了，唯你是問。&rdo;

&ldo;怎麼又是我？&rdo;田二牛臉上寫滿不樂意。

田朵瞪他一眼，&ldo;你這小屁孩，讓你看牛車，哪來這麼多廢話，蘅兒姐白給你肉串吃了。&rdo;

&ldo;看在肉串的份上，我看。&rdo;其實是拿田朵這悍姐沒辦法。

柳氏急匆匆進了醫館，卻只看見田大牛跟九爺，&ldo;大牛，蘅兒呢？&rdo;

&ldo;在裡面呢。&rdo;田大牛指了指屏風後面。

貴賓室里有幾個人，柳氏透過屏風，隱隱約約認出楚蘅來，&ldo;蘅兒在裡面做什麼？&rdo;

&ldo;給人接生。&rdo;這句話是九爺說的。

可把柳氏嚇了一跳，&ldo;這丫頭，咋跑去給人接生了。&rdo;

黃花大閨女給人接生，可是很毀名聲的。

&ldo;柳嬸，蘅兒嫁不出去，我娶。&rdo;知道柳氏在擔心什麼，田大牛拍著胸脯保證。

九爺可不樂意了，&ldo;爺也可以娶那丫頭。&rdo;

兩男爭女，面紅耳赤，百里棠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