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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獨一臉懵逼,他說:「留,我們來河邊不就是來玩水的嗎?」
他還指指自己的頭說:「到了水裡,頭上的小蟲子就會被水沖走。」
顧留心說是能衝掉一部分,可更多的還扒拉在你的頭髮根,虱子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洗掉的,最重要的是河水中微生物眾多,下水洗澡那就是對自己的生命健康不負責!
這樣的話阿獨自然聽不明白,顧留只能告訴他說水裡可能有邪靈留下的東西,會進入人的身體,這樣一說,阿獨立刻就明白了,而且還非常嚴肅認真,他甚至到河邊大聲喊其他人也立刻從水裡出來。
聽到他說水裡可能有邪靈留下的東西,好些獸人亞獸從水裡出來了,可還有一部分繼續留在水中,有一個棕紅色頭髮的獸人變成一隻跟人差不多大的狐狸,肆無忌憚的甩著身上的水,不屑道:「阿獨,我們從小就在河裡玩水,如果真的有邪靈留下來的東西,我們早就該死了,依我看,你身邊的那個亞獸就是個騙子!」
阿獨瞪圓眼睛:「澤,留不是騙子!」
叫澤的獸人嗤笑一聲道:「阿獨,我看你已經被他騙得團團轉了,我們只聽過巫,哪裡有什麼醫啊?還邪靈留下的東西,都是假的!」
此時距離顧留當眾表明自己醫的身份還不到兩個小時,消息也沒有傳遍整個部落,想來這個叫做澤的獸人當時就在場。
旁邊不在場的獸人亞獸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醫,聽到澤的話都覺得奇怪,尤其還與邪靈有關,紛紛詢問澤,澤身邊的幾個獸人給其他人一一解釋了,他們才知道顧留的新身份。
當時便又有幾個獸人亞獸從水裡出來,見此,以澤為首的獸人更不滿了,大聲道:「你們在怕什麼?他就是個騙子!騙子說的話也能相信嗎?」
阿獨正想說不是的,顧留一把拉過他說:「別跟他們計較,兩天後自有結果。」
見顧留不搭理他們,也不反駁,那幾個人獸人亞獸氣勢更加囂張,大聲說著話,那些本來被阿獨勸出河水的獸人和亞獸覺得也是,於是一個個又進入了水裡。
顧留充耳不聞,和阿獨在河邊就地生火,用陶鍋燒了熱水,讓阿獨把自己的頭洗了又洗,順道也給自己洗了個頭,還把自己被血染紅的衣服褲子和睡覺用的獸皮都在在河邊洗了,顧留的那一塊還好,阿獨的那一塊自然又是好些虱子順著水流走了,二人又裝了一陶鍋的水便回了山洞。
只是顧留看著從陶鍋倒入大水缸的水欲言又止,那條河的水看起來的確還蠻幹淨的,但只是看起來罷了,更別提二人剛剛還在河裡洗了那麼多東西,河中還有那些泡澡的獸人和亞獸,就算是煮沸了,喝這樣的水他也是不大能接受的,看來得儘快搞個能過濾水的東西出來才行。
日頭還猛,顧留和阿獨把兩塊獸皮和衣服都搭在山洞前的一塊石頭上,等著曬乾。
此後顧留先去看了阿葉,阿葉已經醒了過來,還能跟阿亞說話了,看樣子已經沒有大礙了,顧留給她吃了藥,不吃不行,她的腿上有傷,現在天氣比較炎熱,感染了就不好了,之後顧留又去看了黑,同樣給黑吃了藥。
等到太陽沒那麼烈了,想到昨晚睡覺的痛苦經歷,顧留問阿獨附近哪裡有乾草,阿獨說:「就在山上,有一大片乾乾的草。」
顧留於是又帶上阿獨去山上割草,等到傍晚時分,將草籽都給去了,二人這才回來,回到山洞,阿獨開始煮東西,顧留便開始給二人編個草墊。
說是編,其實就是把草一把一把的壓在一起,這一把壓著那一把這頭,那一把壓著另一把的那頭,十分的粗糙,但比起胡亂的把草堆砌起來還是要好上不少。
等到地果燉肉做好了,十分粗糙的草墊子也差不多做好,吃過飯,熏起艾草,從山洞外的石頭上把曬乾的獸皮鋪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