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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小時候他就不和她打架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大部分的青梅竹馬都可以在一起,但他和祁稚卻不能在一起。
可他喜歡祁稚,已經好多年了啊。
賀執鶴在很久以後的某一天,才忽然相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所有人都得承認,某些人喜歡上某些人,的確用一秒時間就可以了。
而某些人喜歡上某些人,可能花了一輩子時間都沒用。
一見鍾情的那一秒,其實也是靈魂在共振。
畢竟有些人一旦遇見,就是終生浪漫的開始。
元旦那天晚上。
祁稚沒打算把她今天遇見盛峪的事告訴許縱承。
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沒必要再提起。
只是,那一晚,她對許縱承親親抱抱許久。
祁稚二十一歲生日那天晚上。
許縱承送祁稚回家時,祁稚坐在車上,用手在車窗上比劃著名什麼東西。
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前方是紅燈,許縱承停下車,轉頭望了眼她:「在畫什麼?」
祁稚:「愛的印記。」
「那不很快就消失了嗎?」許縱承感到好笑地問。
「怎麼,」祁稚依舊畫著,隨口答道,「你以為我對你的愛很牢固嗎?」
許縱承忽然覺得不好笑了,嘴抿成了一條直線。
面容看上去硬朗冷峻。
祁稚絲毫沒意識到身邊人的情緒變化,直到許縱承把她送到家門口,祁稚才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許縱承今天怎麼不和她說再見呢。
她皺眉,戳了戳許縱承肩膀:「怎麼了?」
許縱承嘴依舊抿成一條直線,而後掃了眼她。祁稚樂了,唇角彎彎,手指往上,戳了戳他冷峻的臉:「怎麼了?」
許縱承把她的手輕輕攥在手心裡,像是在包裹著她。
祁稚納悶地說:「你不說話我就走了哦。」
她佯裝要走。
許縱承便吐出一個字:「嗯。」
祁稚更納悶了,這是叫她走還是不走呢?
忽然像是想到她剛才的行為和語言,祁稚拍了下汽車坐墊,笑了笑:「你不會是因為我說,對你的愛不牢固,就生氣了吧?」
許縱承盯著他,面容依舊冷峻。
祁稚無辜道:「我就隨口一說,逗你的啦。」
她握緊許縱承的手,十分真誠地說:「我最喜歡你了。」
車窗不知是什麼時候打開的。
她說這句話時,恰好有祁家鄰居經過,但祁稚也沒有因此降低音量,而是完完全全,認認真真地把她對許縱承的喜歡說了出來。坦蕩而豁然。
眼前的人赤誠而勇敢,許縱承的心像是被某一個虛無的點擊中。他是真的,很需要這種率直而坦誠的愛。
同時,他能給與她的,也是這樣一種不需要遮掩的愛。
像是被感染,又像是被引導,許縱承二十六年間第一次,認真表達他的想法。
「祁稚,」他慢慢地說,「我也最喜歡你。」
真正健康的愛應該是互相的,也應該是積極引導人變好的。
坦率真誠永遠最叫人心動。
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沒有那麼多曲曲折折。
互相喜歡的人就該表達心意,而後,熱戀終生。
不是每個人的生日願望都可以實現,但祁稚的一定可以。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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