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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见他客气起来,我也客气起来,一下子我们竟熟悉了好多。当时我进他办公室时,他正因一个女孩旷了一天工,在训斥那女孩,而且要人家停工检查,而我也正是为假条的事找他。我当时听他训人,也不开口,等那女孩走了,他对我说,“其实我知道你们是有才干不愿使在厂里,我也不难为你们了。我只希望来了干,咱们就好好合作;不干呢,我也准你的假,请多久都行。至于你这次的假,我都让车间统计给你改成了事假,旷工都不算了,这样你还可以这月拿上点钱。”我忙说,“谢谢主任。”屠又说,“你走以后,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一下,他们都说你人老实,又很能干,只是我们车间没有用好你,委屈你了。”我又忙说,“哪里的话儿。其实我早看出了主任你倒很精干,可惜这企业又成了这个样子,让你没施展出来。”屠说,“我们这些人,就这样了。你有啥事,跟统计说,我还得去车间里。”我说,“还是得谢谢主任的大度。”屠走后,我叫统计找出考勤表看了一下,我上面仅有十天事假。
第十章 第七节
不过对屠的这场转变,我的确很意外。出来对司仪说了,司仪说,“谁还不给我们大哥面子?”我说,“好,你也羞我。”眼看就要下班了,我说,“走吧,我带你。”司仪说,“这次免了,我有车子了。”旁边的女孩就说,“人家现在有专车了。”司仪就和那两个女孩追逐打闹起来,我在一旁猜测,司仪这次该和我那朋友安玩真的了。这次朋友安再摸她的手和大腿,该不会反对了吧,我突然又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于是我告了别,又去另一个车间找保健��恕5�=~|却不在,人回家了,他今晚的夜班。我又去了我的宿舍,看我的被子铺盖还在,但零乱地团在床上,他们谁用过也不会给我叠。当时我一个好友也在,在我们说话的当儿,又闯进来几个住在上面的女工。看来我这段时间不在,厂里厂外,楼上楼下,已起了不小的变化。我出来时,再往楼上一望,就看见从前那个美目的女孩,正依在栏杆上看风情,我们就在那瞬间对视了一下,我发现她已描眉画眼,再也让我看不出她原来的美目了。
回到家来,对红玉说了厂里的一切。红玉边听边说,“既然厂里快停了,那你也不用去了,还不如在家好好养养身体。再说我现在也闲着,你还不如好好陪陪我。”我怏怏地说,“有理。走,到老院吃饭去。”下了楼,红玉又说,“该给妈打个电话了,我来这儿都有十多天了。”我说,“那就打吧。”红玉又说,“真是你说的,银川的天是蓝的,在老家还有郑州,根本看不到这么蓝的天。”我说,“哥对你从来都是真的,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我可现在给你声明一点,我以后做啥事都会提前告诉你,比如纳妾,只有经过你同意我才会去做。”红玉极优美地说,“纳妾之事就不要提了。”说完挽了我的胳膊一同走去。穿过我们泽众小区东侧的一个缺口,再往北折,有个商店。红玉进去打了电话,我们又一起下来台阶,继续往北。路过五队时,也有人站在路侧看她,但我们从不理会。也有一个人悄声对他的同伙说,“第二个。”我就侧转过头来,很威严地看了他一眼。我们除了进城除了去看好友,基本上每天都要这样走上一趟两趟,去老院吃饭。我内心觉得,我们该是这路上最亲密最洋气的一对了。事实上这条路面住着老乡、外来户,他们谁也不似我们如此两情相依。
但是跑过十几天之后,红玉就有些烦了,到了饭点也不想再去吃饭。我就劝慰她一番,她才勉强又跟我同来。我的父母始终对她很热情,因为她也毕竟是与我们家和我们家里人最有渊源的一个儿媳,以后的其他儿媳也不会有这样的渊源了。我还时常把这份渊源理解成血肉联系。因此,红玉在我心里真的很珍贵,我感觉上也抹去了前面那段婚姻,而将红玉看成原配。我甚至也不顾及羞耻地对她说,“我前面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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