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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喝,必定又要被他耻笑。”于是便拿起海碗来,试探着喝了口。
烈酒入喉,好像火烧一般,幼春猛地呛了一口出来,旁边的渔人哈哈大笑,阿秀说道:“小呆瓜,要大口的喝才好,你越是这样试探,越是不好。”幼春呛得眼泪流出,姜伯说道:“他毕竟还小。”胡渔头却道:“既然是海上的孩儿,迟早也要会喝的。”
阿秀就得意,道:“还要再喝么?瞧你这样子怕是喝不得了。”幼春咬了咬唇,就端了碗,大口喝了一口下去。阿秀哈哈笑着,便将碗夺了过去,说道:“小家伙,竟是学不乖,我这是叫你知难而退,你竟是一味倔犟。”
幼春捧着肚子,只觉得腹中好像烧着一团火,很是难受,却忍着一声不吭。
众人还在喝,阿秀便退了出来,抱着幼春到了船的一角,说道:“怎么了?”幼春被那酒烧得头晕脑胀,含糊说道:“没事。”
阿秀说道:“逞强的孩子,是要吃苦的。”幼春呢喃道:“我不怕苦。”阿秀低头望着她,但见她脸红的如晚霞一般,便伸手摸摸,触…手滚烫,忽地自觉着动作甚是温柔,便又把两指夹起,在幼春脸上捏了一把,道:“真个儿不怕?”幼春因酒半醉,也没觉得怎样痛,就哼了声,把头往阿秀怀中蹭了蹭,只想睡。
阿秀见她醉了格外有种腻人情态,不由暗笑。又见她额头出汗,殷湿了抹额,便轻轻地将那绑着额头的巾子向上推了推,正露出眉心那一点朱砂记,阿秀怔了怔,便收托着腮,低头皱眉,沉思起来。
夜行许久,忽地听外头有人喧嚷,船也停住了,小青鱼进来,匆忙说道:“秀公子,事情不好了,渔头叫你别出去,好似遇到海贼了。”
幼春醉得迷迷糊糊的,闻言几分清醒,便睁开眼睛,阿秀却不惊慌,只淡淡答应一声,问道:“是哪里的海贼?”
小青鱼说道:“黑暗里看不清楚。”声音颤颤的。幼春挣扎着要爬起来,阿秀抱了抱她,说道:“你守着他,我上去看看。”
小青鱼一急,说道:“公子,你不能去!”就拉住阿秀袖子,阿秀回头一笑,说道:“无事,放心。”小青鱼见他笑意粲然,虽美,却更慑人,隐隐地有种不由分说气质,一时竟没拦挡。
阿秀袖子一挥,便向外而去,顺着梯子便上了船面。
幼春脑中昏昏地,踉跄起来,就叫:“大人……公子……”小青鱼扶着她,说道:“阿春,你喝醉了。别动,别动。”试图将她抱住,幼春用力一推,说道:“别过来。”小青鱼怔了怔,幼春倒在地上,呼呼喘了几口气,脑中有几分清醒,便又爬起来。
且说阿秀上了船,果然见船上多了几个陌生人影,手中皆拿着雪亮兵刃。胡渔头同姜伯等站在一处,都不敢动。只听得那海贼问道:“哪里人,去往哪里的?”
胡渔头便战战兢兢说了,那海贼说道:“原来是涂州的渔民,可怜可怜……”另一个说道:“仔细看看,别有什么不妥当。”手一挥,几个海贼便在船上走来走去的查看,有个走到船舱口,躬身欲进去,阿秀身子一动,有意无意挡在跟前。那海贼便望着阿秀,火把晃了晃,见他生得不凡,便问道:“你是何人?”
阿秀说道:“小生是望涂州探亲的过往之人。”那海贼看了一会,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不是肥鱼?”
胡渔头跟姜伯见他们将阿秀围住,顿时着急起来,阿秀却不慌,几个海贼将他围了,上上下下打量,阿秀笑道:“小生家道贫寒,身上也没什么银两,正是在家乡混不下去,才去涂州投奔亲戚的,却不是什么肥鱼。”
几个海贼听他咬文嚼字,文绉绉地,便也都大笑。
大笑声中,却有个人说道:“这么说,你不过是一介书生?”阿秀说道:“这位大爷好眼神。”那人自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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