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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說了什麼？&rdo;季秋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性，說完她看見秦琢的神色，心裡沉下去，隨即苦笑出聲，&ldo;果然。&rdo;

她也知道自己喝醉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因此在他面前她從不喝醉，她昨晚的確是放縱了自己，唯一想不到的是他會出現，陰差陽錯。

這是最壞的結果，但季秋卻難得有一種能浮上水面透氣的感覺，她緩緩抬頭，目光落在天花上，心裡想的卻是‐‐

也好，算是和過去正式道別。

&ldo;我說了什麼？&rdo;秦琢聽見她喃喃出聲，就像昨晚，她那讓他感覺到疼痛以及內心酸脹無比的語氣，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口，直接判了他死刑，&ldo;不管我說了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都過去了。你不用放在心上。&rdo;

像幾年前，她獨自冷靜得穿好衣服，對他說的那句&ldo;你不用放在心上&rdo;。

她越過他，伸手按了最下層的電梯，幫他們之間做出了選擇。

電梯到了一層，正當季秋要邁步出去，聽見秦琢啞聲說：&ldo;我知道晚了。&rdo;

她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小下，隨即秦琢安靜地走過去，拉過她僵硬的手，把手機還給她。

&ldo;我現在說什麼你可能都不信，你說你過去了，但季秋，&rdo;他就站在她身後，胸膛貼後背，讓她感受到他的熾熱，還有呼出的氣息，&ldo;我過不去。我過不去了。&rdo;

&ldo;別把我丟下。&rdo;

季秋沒有回頭，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可他為什麼要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就像那個能讓他難過，讓他深愛的人是她一樣？

&ldo;季秋？季秋？&rdo;

等回過神來，已經舉著手機不知道第幾次發呆。

電話那頭的祁年聽見她應聲也沉默了下去，季秋揉揉眉心，低聲說：&ldo;抱歉。&rdo;

祁年輕笑：&ldo;你真的很喜歡道歉。&rdo;

和他約會時，看到什麼東西偶爾就會走神，被他喚回來就會說一聲。

剛才掛了他電話，再接起來的時候又一聲。

太好懂了這個人。

可為什麼能在那個男人面前藏了那麼多年？

女人真的無解。

再想到昨天微信群里有人八卦說秦琢昨晚借了誰誰誰的私人飛機，急切得去上海找親哥，不知道是集團內部發生了什麼大事。

可一樣是男人，祁年知道哪有什麼大事，值得一個男人一刻都等不及。

祁年把語氣放輕了，不忍再追問，只繼續剛才的話說：&ldo;什麼時候回來？&rdo;

季秋下意識看了下時間，才發現過來半個月，立春都過去了：&ldo;兩天後。&rdo;

祁年說了聲好：&ldo;那我去機場接你。&rdo;

季秋下意識拒絕：&ldo;不用了，我一大早的飛機，來回折騰。&rdo;

祁年這次開口卻更溫柔，也更堅定：&ldo;我來接你。&rdo;

季秋感受到他語氣變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的聲音卻猶如春意：&ldo;畢竟我想你了。&rdo;

秦琢因為要坐鎮總部，昨晚臨時過來已經讓集團高層十分不滿，因此第二天中午就匆匆回去了。

又過了兩天，季秋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兩條消息。

季秋頓了頓，兩個都沒回。

她去了停車區域，一出門就看見了祁年的車牌號，男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