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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佳楠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了下，說：&ldo;喜歡，但不代表想要。&rdo;

她微微傾身，忽然說：&ldo;女人的心比你們男人想像的要狠多了，你信不信？&rdo;

秦琢眉頭忽然一跳，心裡感覺有什麼東西被她的話刺痛了一下。

很陌生的感覺，又似是直覺。

這麼多年，他在商業上的直覺一向準的讓熟悉他的人驚駭，他很少忽略這種微妙的感覺，因此常戰常勝。

或許是想掩蓋心中的刺痛，他開口，聲音有點啞：&ldo;既然這樣，也不分開？&rdo;

她說女人都狠，那既然前方困難重重，她又為何不放手？

於是秦琢得到了一個他以前聽了一定會很痛苦的答案‐‐

&ldo;我怎麼捨得。&rdo;

奇怪的是，大概是麻木了，他只是感覺微微酸澀。

夏佳楠說起秦肅的表情是溫情的，有苦有甜。

&ldo;一個人心裡要是裝下了另一個人，那麼無論她放不放得下自己，都不會再放進第三個人。&rdo;

得知夏佳楠昨晚去過大宅，後來去了秦琢家，季秋心裡微微刺痛，但出乎意料得平靜。

秦琢在辦公室忙了一整天，期間周青峰上來過一次，後來臉色鐵青得走了。

他又少了一個敵人。

快下班的時候季秋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是祁年。

&ldo;今天準時下班嗎？&rdo;

季秋知道他是禮貌得詢問，其實早就打聽到她最近根本不加班。

秘書辦那麼多人，其實並不一定需要她，除非是她自己不想走。

但現在她正在努力，正在改變。

季秋笑了笑：&ldo;準時。&rdo;

果然。祁年低聲笑了：&ldo;我快到你們公司樓下，你直接下來停車場。&rdo;

&ldo;好。&rdo;

自從她答應給他機會，他就把握尺度出現在她身邊。

不遠不近，不松不緊，總是剛剛好，在季秋覺得難過的時候。

她起身準備收拾東西，這會兒內機亮了，她放下東西進了辦公室。

秦琢臉色有點差，看著她平靜的臉龐，嘴角還有淺笑。

剛才聊天她不大聲，但門沒關緊，他能聽見。

她約了人，語氣溫柔。

他突然想到周倩的話，臉色更沉。

他不知道應該相信眼睛看到的，還是別人說出口的。

&ldo;準備下班了？&rdo;

季秋聽到他的問題，看了看時間，點頭：&ldo;有事嗎？&rdo;

秦琢：&ldo;今晚商協那邊有個局，大哥去不了，我得去。&rdo;

季秋瞭然：&ldo;我今晚有約，小許還沒走，我讓他準備下。&rdo;

&ldo;你去。&rdo;

秦琢說完就低頭，看文件。

季秋安靜了一會兒，半晌開口：&ldo;抱歉，今晚真的有事。&rdo;

她第一次因為私事拒絕他，因為別人。

想到這秦琢下筆的力度加大了點，鋼筆在紙上劃下一個深深的印痕。

季秋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他們的關係不是單純上下屬，他做不到強硬的用工作留她。

等許助準備好進來，秦琢已經穿好西裝，去了地下停車場。

季秋來到停車場的時候祁年已經等了十五分鐘了，車裡開著暖氣，他把長大衣脫了，裡面一件貼身駝色高領毛衣，儒雅成熟男人的味道輕而易舉就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