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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
謝瑾道:「無妨,你這張臉寡,不顯老。」
肖宗鏡笑了:「多謝誇獎。」
謝瑾顯然不滿他這番態度,怒瞪著他。
肖宗鏡不再玩笑,認真道:「文真,我雖出身官宦人家,但父母早逝,親戚疏離,僕從也都遣散了,這家早已是名存實亡。郡主是天京城的珍寶,更是安王的掌上明珠,我們實在門不當戶不對。而且我是個粗人,習慣了舞刀弄劍生死難料的日子,你忍心凝兒吃這樣的苦嗎?」
這話聽得謝瑾牙根脹痛,緩了好一會才道:「這不是理由,當年你遣散家僕外出拜師,為的也是再精武藝,忠君護國。凝兒年紀雖輕,卻也明白這些道理。」他冷哼一聲:「你若不喜歡就直說,有些事本就強求不來,又何必講這些自輕自賤的話。」他盯著肖宗鏡那張臉,越盯越覺得煩躁,起身踱步。「我看你近些年來越發像個苦行的僧人,想來也是個出家的命。要不乾脆早點進廟吧,也省得我們操心!」
肖宗鏡:「胡說八道。」
謝瑾聽他語氣寥寥,識趣地不再接話,此事就此作罷。
翌日,天未亮,肖宗鏡帶了謝瑾與徐懷安兩人,挑了三匹快馬,直奔齊州。
與此同時,信使被扣的消息也傳到了劉行淞的耳朵里。
彼時他正在沐浴。
劉行淞年過半百,比楊嚴小了十來歲,可遠不如楊嚴精神旺盛。他身體偏胖,體質虛弱,患有嚴重的氣虛症,每隔兩天就需藥浴一次。
小太監武安一邊給劉行淞擦拭身體,一邊傳話。
「那信使現被關在刑部大牢,沒有楊嚴的命令,誰也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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