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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確實讓你在覲見天狐神女之前，將你親眼所見說與我聽了一遍，也確實說了&l;就這麼說&r;，可我何曾左右過你的說法?&rdo;碧鱗的聲音波瀾不驚，仿佛根本沒把眼前的貓妖放在眼裡。

他說完這段話後，不等貓妖回應，便看向蘇祈彎腰謝罪：&ldo;讓主人看笑話了。&rdo;

蘇祈沒有回應。她看著貓妖咬牙隱忍的樣子，瞥了眼一旁悠然自得的笙歌，大概明白他想做什麼了。

尬演不過是個引子，他想讓她注意到的，從一開始就不是他和花月被監視的事，而是這隻貓妖。

當然，最終的目標，還是碧鱗。

蘇祈淡淡地看向碧鱗：&ldo;你契約了她?&rdo;

碧鱗愣了一下，點頭。

&ldo;她好像不情願呢?&rdo;蘇祈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坐姿，清冷的嗓音里不帶半絲情感，&ldo;你的其他下屬，也是強行契約來的?&rdo;

碧鱗默了默，然後平靜地抬眸：&ldo;有何不可?&rdo;

有何不可?

笙歌要笑死了……他設想過碧鱗被坑後的反應，第一反應當然是試圖掩蓋這件事。

就是為了不給他掩蓋的機會，他才布局把這件事鬧到蘇祈眼前，而不是直接告訴她。

至於這第二反應，自然是認罪求饒‐‐既已無法掩蓋，那便置之死地而後生。

然而，笙歌怎麼也沒想到，碧鱗的反應居然是這樣的‐‐面對心懷不滿的蘇祈，他居然理直氣壯地反問，有何不可?

蘇祈顯然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沉默了一會兒才回復，只有八個字：&ldo;這種做法，我不喜歡。&rdo;

碧鱗又是一默，然後再次反問：&ldo;為何?&rdo;

&ldo;若我也與你締結契約，用契約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你可願意?&rdo;

&ldo;願意。&rdo;碧鱗連眼睛也沒眨一下，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吐出了這兩個字，然後波瀾不驚地繼續道，&ldo;您本就高我一等，就算沒有契約，我也會竭盡所能完成您的一切命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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