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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起眼又窮酸的排場聯想在一起。戲劇化的表演沒有觀眾而只能自己看,一定是很掃興的事。不過一看到那個祭壇,他又猶豫了。也許赫伯的確正在苦心經營也說不定。
儀式中的一字一句格蘭特全聽不進耳里。他坐在邊窗旁一個不惹人注目的凹處內,從這個座位他看得見與會者的每一張臉,總數超過二十個人,他發現研究這些人很有趣。其中有些是鄉巴佬( 那些臉一看就是不想開會,只宜於復興土風舞) ,有些是宗教狂( 思考如何將剛毛襯衣[ 苦行者或懺悔者貼身穿著,以進行自我磨練或自我懲罰的工具。] 現代化的受虐狂) ,有些人腦袋空空,有些人和自己過不去藉此尋求平靜,有些人和世界不合藉此尋求慰藉。格蘭特津津有味地對他們逐一審視,最後看到一張臉的時候,眼光不由得停駐不前。這張臉的主人究竟有何苦衷,而選擇來此接受這種與世隔絕、自我否定的生活? 輪廓古怪的圓胖頭顱,配上一張土黃色的圓臉,小眼睛,大鼻子,松垮的下唇,因此當他重複念著經文的時候,嘴唇老是垂下來包不住牙齒。小教堂里其他所有人的類型,都能很容易在日常世界中安插到合適的位子:教長歸入神職人員,這一個歸入神經科的候診室,那一個歸入失業輔導處。但是最後這個人該歸入哪裡? 答案只有一個。法庭上。
&ldo;看來,&rdo;格蘭特的另一個自我告訴他:&ldo;這人就是赫伯。歌陶白。&rdo;不過當然,他無法確定,要等他看過這個人走路的樣子再說。他惟一看過的就是他走路的方式。不過他決定賭一賭自己的判斷。最優秀的法官偶爾也會犯錯‐‐歌陶白可能是坐在前排的那個瘦弱溫馴的傢伙‐‐只不過如果那個下唇松垮的油膩東西居然不是歌陶白,他會非常訝異就是了。
午夜過後,眾人陸續走出小教堂,這時他再無懷疑。
歌陶白有一種特異的走路姿態,僵直笨拙,肩膀會來回晃動,這種姿態可以說是非他莫屬。
格蘭特跟著他們出去,找到了教長大人。最後離開小教堂的那一位叫什麼名字? 那是阿羅伊瑟斯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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