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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場的時候,舒年實在有些撐不住,正在琢磨著找一個什麼理由,提前結束,盛銘洲先開了口。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咱們今天到這吧。」盛銘洲攔住了舒年的拍,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可能,昨晚吃著涼了,有點肚子疼,那今天先到這吧。」舒年就是想繼續,也沒有這個力氣了。
還有幾百米的距離,就要走到場館門口了,舒年強撐,想著總不至於連這麼點距離也撐不過去。
小腹墜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舒年的步子放得很慢,還是覺得難以忍受,直到蹲在原地,很久沒有站起來。
盛銘洲因為不知情,所以有點慌,以為舒年哪裡不舒服,也跟著蹲下來,「不舒服嗎?要不要現在去醫院?」
舒年把頭埋在臂彎里,不想讓盛銘洲看見可能有些扭曲的表情,從牙關里擠出沒事兩個字。
日頭很大,曬在日光下,烤得厲害。
盛銘洲見舒年蹲在原地,一時也站不起來,又不好伸手去拉她,就拿著手上的羽毛球拍幫她遮著太陽。
沒有風,空氣的流通似乎都變得凝結停滯。
少年舉著球拍,就這樣把少女籠罩在小片的陰影下。
大概過了有分鐘,疼痛的浪潮才勉強過去,舒年才剛抬起頭,撞上了盛銘洲關切的目光。
離得很近,甚至可以看到清他皮膚上的細小絨毛,白皙光滑,鼻樑高挺,睫毛很巧,垂著眼睛的時候,眼底有小片的陰影。
舒年的額頭出了汗,碎發黏在一起,自覺不是很美觀,掙扎著站起來想要隔開一段距離。
但可能蹲的太久,站起來踉蹌了一下。
盛銘洲眼疾手快伸手扶了她一把。
「你你好點了沒?」
舒年點點頭,覺得丟臉,拘謹地說了句謝謝。
「我送你回去吧。」盛銘洲這會也猜到了七八分。
「好。」
叫了輛車,舒年和盛銘洲並排坐在後面。
因為還是不舒服,舒年一路上沒怎麼說話,直到快要到家,才簡單問了兩句黑糖的情況。
下車的時候舒年又補了一句:「不好意思啊,今天也打多久。」
「沒事,下次再約,你回去趕緊好好休息。」盛銘洲沒放在心上,邊說又好像想起什麼,邊去翻了翻隨手背著的運動包。
找了一會,翻出兩小塊阿膠糕來,癱在掌心,遞給舒年。
見舒年沒反應過來,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趕緊解釋了一下,「那個,上次和我表姐出去,她放在我包里的,一直都沒有拿出去。」
「謝謝。」舒年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臉微熱,伸手接過了那兩塊阿膠糕。
「不謝,你」盛銘洲怕舒年難為情,隱晦地叮囑了一句:「可以用熱水泡泡腳,會好點。」
太陽快要西沉,兩人剛要作別,不遠處有人喊了一聲。
「年年!」
舒年朝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是汪美玲剛買了菜回來。
「媽媽。」
「阿姨好。」盛銘洲反應得很快,禮貌地和汪美玲打招呼。
「你好。是年年的同學嗎?」汪美玲沒見盛銘洲,又是鮮少見舒年和異□□流接觸,多問了幾句。
盛銘洲倒是應付得很自然,自我介紹了之後說了下今天的情況。
「這樣啊,那真是麻煩你了,下次來做客,阿姨做好吃的給你們。」汪美玲瞧著盛銘洲生得周正,又懂禮貌,態度也很好親和。
「媽媽,還不太熟。」舒年怕盛銘洲覺得不自在,拉著汪美玲衣角,小聲地阻止。
盛銘洲聽到不太熟的字眼時微微皺了下眉,又很快抹平,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