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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在掙扎著想要活下去的,可愛的小生命,竟然會成為他們一起要擔負的責任。
「要不,就叫黑糖吧。」
「可人家是明明是白色的。」盛銘洲笑了。
「這樣才有反差!」舒年當然知道薩摩耶都是白色的。
但是,他們倆這隻小狗,就是和別的小薩摩不一樣的。
黑糖又香又甜,他們的小狗以後肯定會生活的幸福!
「你說叫黑糖就叫黑糖!」盛銘洲毫不避諱地笑出了聲,說著又摸了摸還睡著的黑糖,「聽見沒,你叫黑糖。」
熟睡中的小狗大概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還動了一下。
既然決定收養,疫苗和驅蟲就順便一併弄好了。
輸完了液,舒年抱著黑糖和盛銘洲一起去了醫院旁邊的寵物商店。
昨天汪美玲剛給過她零花錢,加上她平常在南京做家教的兼職課時費,今天基本全都給黑糖用了。
「我來我來。」看盛銘洲要付錢,舒年攔了下來。
畢竟黑糖是他在養,費時費力,這些日用品上面她多負擔一些也很合理。
東安的夏天向來是悶熱乾燥,沒有風的時候,好像連空氣都要被燒著了。
舒年不太耐暑熱,陽光下站久了有些發昏。
盛銘洲提著剛給黑糖買的日用品,思索了一下,「要不,來我家?一起幫黑糖把窩搭好。」
「好。」舒年沒拒絕點點頭。
回去的路上,舒年有點暈車,到目的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黑糖這會也睡醒了,在懷裡不安分地動。
「我抱著它吧。」盛銘洲察覺到了舒年的不適,單手抱起黑糖,又拎著袋子,上了電梯進家門之後,給她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橙汁。
「謝謝。」
舒年坐在客廳休息,盛銘洲也沒閒著,隨手拿了個墊子,直接坐在地板上給黑糖收拾「家」。
舒年坐在沙發上,只能看見他的背影。
午後的陽光最是溫暖,越過窗子落在他身上,顯得格外柔和。
橙汁冰冰涼涼,衝散了嘴裡苦澀。舒年的目光落在盛銘洲身上,一刻也挪不開。
高中時期,所有的不期而遇,好像都是以望著他的背影作結,她也逐漸沉迷甚至習慣享受。
那種近在咫尺卻不能觸及的刺激的心跳。
「怎麼樣,是不是還不錯!」盛銘洲把墊子放好,轉頭詢問舒年的意見。
撞上了盛銘洲的目光,舒年下意識有些慌,看了看剛搭好的小窩點點頭。
打過了針,又餵了黑糖喝了點奶粉,就把它抱到了小窩裡睡下了。
舒年正糾結著要不要先離開,盛銘洲先站起來身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殘局,邊收拾邊問:「吃什麼啊?要不點外賣吧?」
說著盛銘洲拿起了手機。
隨便點了點快餐,舒年其實也不太餓,坐在盛銘洲對面,拿著薯條蘸著番茄醬,邊吃邊思索著要不要找點話題。
「哎!我記得,我們兩個班的英語都是老鄭教吧。」
「是,高二的時候,鄭老師也接手了我們班的英語。」舒年把手裡的薯條吃完,「我是英語課代表。」
「這麼巧!我也是我們班的英語課代表。」
「我知道。」舒年低聲念念有詞。
她怎麼會不知道呢,為了多去幾次英語辦公室,可以有機會偶遇到盛銘洲,她絞盡腦汁想遍了一切理由。
盛銘洲沒聽清,追問了一句。
「沒什麼。」舒年沒解釋。
從班級到英語組辦公室,不過橫跨了兩層樓的距離,舒年走過許多遍。
她的眼睛,擁抱了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