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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宫笠站立起来,道:“黄庄主歇着去吧,我们还得空出点时间来收拾行装。”
黄恕言道:“也好,要添什么尽管吩咐,我会马上叫他们办齐。”
轻柔的,黄媚来在宫笠身边:“我帮你去收抬东西。”
祝小梅也向鲍贵财脉脉含情的道:“贵财,我也到你那儿帮你收拾……”
鲍贵财晕陶陶,轻飘飘的道:“中,中,其其实俺也没没啥好收收拾的,俺俺师师父一个人打打点,就足足够了……”
说着,居然牵上祝小梅的柔荑,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出厅外,那模样,真叫亲热。
宫笠向黄恕言点点头,又朝廖冲道:“我们先走一步了,廖兄。”
望着宫笠同黄媚比肩离去,廖冲一屁股又坐下,喃喃的道:“这倒好,都成为一家子了……只是那小鳌羔子混帐,有了老婆忘了恩师,娘的,还叫我去收拾行装呢,简直胡闹加上晕头……”
凌濮也无精打采的道:“廖师父,你因是被撤到一边我呢?还不一样!”
廖冲摇头道:“早知男女之情有这么个邪法,我他娘年轻的辰光却都是干什么去了?”
一旁黄恕言要笑,又忍停住了,脸上的表情显得好古怪,他在想——可不是?
武功高,名气大,却也并不是顶快乐的呢……
晚宴之后,夜已深沉。
星月黯淡,凉风习习,凉意泌肌。
这是个离别的夜晚,便花好月圆,也会觉得那份凄情,何况又是这么一个阴沉沉,寂幽幽的夜。
宫笠与黄媚缓缓在园中倘佯着,只有他们两人,凌濮早已受命前往石牢等候着了。
夜很静,两人各怀心事,慢慢的走着,都没有开口。
方才的酒筵上,宫笠喝了不少酒,原本有些儿晕沉的脑袋,经夜风一吹,反倒清醒了许多。
忽然,黄媚停下脚步站住了。\宫笠跟着站住,轻轻的问:“怎么不走啦?”
黄媚笑得有些抑郁:“我园子并不大,很快就会走到尽头,那时,你会叫我回去,而明天,你说要走了,我希望能多伴你一会……”
宫笠低沉的道:“我会尽早赶回来的。”
凝视着官笠,黄媚苦涩的道:“宫大侠,我们都很傻,浪费了太多的时光,如果我早一天向你表示,或是你早一点向我剖白,我们不是很久以前就可以像现在这样在一起了。”
宫笠柔声道:“那时,只怕你对我还没有生出这样的感情呢!”
叹了口气,黄媚道:“老实说,初次在庄后岗顶见你,我已经从心底对你有了好感,这份好感,很快就变成了爱恋……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
宫笠苦笑道:“你对我印象不错,我知道,但猜测到‘爱’字上,我还没有这么大胆,更不敢如此狂妄,女人的爱,我一向陌生,可能反应也就迟钝了。”
黄媚幽幽的道:“你该明白才是,我已经暗示过你许多次……”
宫笠道:“我不敢胡乱在这一方面下评论——你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告诉我。”
咬咬下唇,黄媚埋怨着道:“你也不想想,我总是个女儿家,你——你叫我怎么出口?”
宫笠低声的:“但你仍然说了。”
哼了哼,黄媚白了宫笠一眼:“还讲呢,都是你逼得人家说的。”
官笠悠然道:“这样更好,否则,我们彼此间还不知哪一天才能将心意沟通,如果两人都隐藏着不表示出来,说不定这一辈子都不会令对方知道,这段姻缘,也就被我们自己扼杀了……”
听着,黄媚有些寒栗,也十分庆幸:“幸而还是由我点穿了,虽然由我主动似不适宜,但我宁愿冒了失态失仪的指责,也不甘强行将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