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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这个形势,差不多够火候了。
背着手蝶踱几步,宫笠微笑道:“怎么样?都平心静气了么?”
顾子英灰白的面孔上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呐呐的道:“我……我很好……”
宫笠问另两位:“你们也很好吧?”
两个“右角郎”,连连点头,满脸尴尬之色,天晓得,他们能“好”到哪里去!
顾子英看了仍在继续呻吟的潘光祖和雷雄一眼,不安的问:“他……他两个,不会死吧?”
宫笠一笑道:“放心,一个时辰之内还死不了人,顾朋友,你别记挂他们,还是琢磨着怎么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才是,有关你切身安危的事!”
咽了口唾液,顾子英忐忑的道:“我与他们,只是朋友关系……在‘金牛头府’,也是客卿的身份,充其量仅为一票买卖的搭档,所以,所以你要问的问题,可能我不太清楚,你知道,他们内部的许多事,我也不太熟悉,他们亦也不会告诉我……”
宫笠悠闲的道:“不要紧,只要你把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就行,不足之处,由这二位‘右角郎’朋友加以补充即可,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话里若有一字虚言,我好应付,我这位伙计可就难凑合了,而我对真假虚实的判断又是十分敏锐而准确的,如果万一列位有相瞒或欺诈之处,到时候吃的苦只怕就会要超过潘老三与雷老四,那时,可别怨我帮不上各位的忙……”
一头冷汗,顾子英急道:“你放心,放一千一万个心,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举凡所悉之事,定然—一奉告…”
两个“右角郎”也赶紧道:“我们也是一样…”
笑笑,宫笠道:“难得三位如此合作,这就好办事了,只要彼此能够愉快相处,其后果定然是极其完满的,我们各得所欲,便会皆大欢喜……”
三个人全未吭声,他们可实在“欢喜”不起来,三颗心七上八下,战战兢兢,都不知人家要问的是些什么,又该如何“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法,又在这几位“阶下之囚”面前来回走了几步,宫笠方始轻描淡写的道:“顾朋友,姓井的和你有什么交情?”
顾子英不假思索的赶紧回答:“你说的一定就是井容了,我,我和他没有什么交情,也只是他这次和‘金牛头府’拉上线以后我们才见过面的,往昔我并不认得他…”
老实说,宫笠问这句话是半点把握也没有——他不敢断定那姓“井”的是否与‘金牛头府’有牵连,和顾子英是否相识,甚至不敢断定那“口”字表记会不会绝对影射的个姓氏是个“井”字,但由于贺苍死前用血涂抹的三样记号,宫笠联想到可能会有相关的干系,他冒险询问,却果然被他撞上了!
宫笠表面上平淡漠然,不当一回事,实际上,他心里比什么都要紧张忐忑,原是臆测推断的一桩悬案,要用真情实况加以连接,砌出一个合理的结果来,不只困难,更得带上三分运气,庆幸的是,宫笠的运气不差。
“井容”这个人,宫笠也知道,此人号称“剑中圣”,见到他的浑号,也便体会得出他的功夫专长什么,这人的剑上造诣,闻说已达一流行家的境界,“圣”倒不一定称得上,也未免渲染了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使剑的好手!
宫笠跟着又做了一次大胆的试探:“井容可带着一个女人?”
点点头,顾子英道:“带着个女人。”
转过身去,宫笠闭闭眼,以平静一下突然涌荡澎湃的情绪,他的心脏宛似缩成了一团,那样痛苦的在痉挛着——天,不希望发生的事,看样子,是已经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门边挺立的凌濮,面孔也不由自主的歪曲了一下,他没有任何言语动作,可是,一口钢牙却几乎挫碎!
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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