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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侵入他的皮肤,侵入他的内脏和血管,当然,必须每天给他服一次,即每天外服一次,一个月之后便会魂归西天。短时间内其人是不会表现出什么异状,要过大半个月之后才会又所显现,但那时候恐怕已无药可医了。
“将军,您命公子去杀白政天,这一举是否有些不妥。”
“兰玉,你知道的,本将军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我一直把绍儿当成自己亲生儿子看待,希望他和瑶儿成婚。但是我必须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斤两,有多忠诚我这个义父。”
“只要他杀了白政天,我立刻把他和瑶儿的婚事给办了!”
兰玉倒吸一口凉气,在罗延山身边这么久,她太了解他了,罗延山本就是一个多疑的人。只是听到罗延山这一番话,兰玉心中还是免不了害怕,免不了为杨绍担心。
罗延山啐了口茶,道:“齐州有没有什么消息?”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朝廷派过去的骑兵死伤不少,飞天阁已经去请神兵山庄的楚南天了。”
“神兵山庄也去了么,好,兰玉,去传命香千载,带一些人手前往齐州,告诉他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以我的名义暴露身份!”
“是!”
第十章 血缘之亲隔层皮
这是一个偌大的广场,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广场上不停的舞剑。动作行云流水,剑气逼人,剑光刺眼。
花笺站在一旁,似在欣赏,但眼睛里又透玩味。她笑了!
又是那抹笑意,像紫罗兰一样!郝连孤云一股恨意丛生,他由三年前对她的厌恶转成了恨,但那是恨吗?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突然向后弯腰,剑在他的上方旋转了一个圈,他快速地握住了剑柄,转了个圈,一剑刺向花笺。这个一瞬让花笺始料未及,她睁大双眼,惊恐万状,立在原地,没有挪动半步,眼看这剑直至她的心脏。
“云儿——”
郝连孤云急速收回力量,剑走偏锋。
“厄——”
剑刺中了花笺的左肩膀,一缕头发也被削了下来,飘落到地上。花笺往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白玉蝶接住。
“云儿,你这是干什么?”
面对着母亲的质问,郝连孤云并不以为意,他轻蔑地笑道:“你不应该只会跳舞才对,跟在我身边四年了……”
“够了,云儿,花笺所做的一切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郝连孤云又是一声轻蔑的笑,道:“连我娘都向着,你还真是不辱使命!”他转身就走,不过看到花笺左肩上的血迹,郝连孤云竟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怜惜。
“云儿,你这要上哪?”
“娘,你最好寸步不离你的好儿媳,否则,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看着郝连孤云远走的背影,白玉蝶心里一阵痛,看着花笺的伤,她心里更痛,说道:“花笺,快去包扎伤口。”
“娘,这点伤还不至于要我的命。”
将花笺扶上床,便有几个仆人已迅速搬来椅子给白玉蝶坐下,几名丫鬟提来了药箱,一名女大夫给花笺上药包扎。
“花笺,你放心,等云儿那小子一回来,我一定让他给你陪个不是。”
“娘,没关系,城主今天心情不好!”
、奇、“你这么温柔,这么善解人意,他怎么就不好好珍惜你呢?”
、书、郝连孤云骑上一匹马,飞奔出城门,沿着山路而下。当他到达山脚时,沿着通向南边的一条小路继续飞驰。小路两边的树林里出现一些黑衣人,紧跟在他后面,这一切被郝连孤云尽收眼底。
、网、看着天色逐渐将暗,黄昏已至,郝连孤云浮起了一抹笑意。
嗖——嗖——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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