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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玫掃了眼脖子處的吻痕還有掛在身上半垮不垮的毛衣忍不住瞪了幾眼整理衣服的人。
沈行見狀漫不經心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替姜玫扣好紐扣再替她拉上毛衣。
洗手間裡瀰漫著曖昧的味道,姜玫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皮,眼尾微勾,漫不經心地開口:「沈行,你挺行。」
「萬一出了點事,你們家不得恨死我?」
沈行替姜玫拉拉鏈的動作一頓,懶怠地抬了抬眼皮,俯身靠在姜玫的身上,薄唇湊近姜玫的耳朵,故意貼了兩下,輕嗤:「我樂意。」
說完又說了句不要臉的話:「你這意思是埋怨我?那下次我再努點力。」
「……」
姜玫承認,跟沈行比流氓程度,她比不過。
穿好衣服的那一刻沈行的大手直接覆在了姜玫的後背,隨之將人帶進了懷裡,弓著腰配合姜玫的身高,邪笑:「還真別說,我還真有可能被你迷得暈頭轉向的。」
「畢竟,除了你,也沒人能讓我這麼嘔心瀝血了。好好珍惜,別浪費。」
姜玫……
又待了將近半個小時,姜玫在洗手間抽了兩根煙才打開門出去。
剛出去就見沈行坐在麻將桌,手漫不經心地搭在扶手,聽到動靜沈行抬眼看向姜玫,嘴上散漫地叫了聲:「過來,幫我看牌。」
隨著沈行這麼一喊,牌桌上的幾個全一溜煙地瞧了過來。
剛剛那小姑娘這會兒坐在周肆身邊正跟她眨眼睛,姜玫嘴角勾了勾,下一秒朝沈行走了過去。
剛到跟前沈行直接站了起來,就這麼將人推到就牌桌,示意姜玫替他打。
姜玫也沒忸怩,瞥了眼沈行旁邊小山堆高的籌碼,挑眉:「不怕我把你贏的全輸了?」
沈行長臂搭在姜玫兩邊的扶手上,這姿勢像極了沈行從後面摟著她,沈行縱容:「您今天輸光了都沒關係。不過,要贏了,這一堆都給你。」
姜玫若有所思地瞥了眼籌碼,似笑非笑:「行。」
牌桌上這會兒換了姜玫,其餘三個沒換,有周肆、許默還有一位姜玫沒見過。
這人就坐姜玫對面時不時地打量兩眼姜玫。
姜玫倒是沒在意,任由對方打量。
打了一圈,對面的人不慌不忙地問了句:「你那項目我瞧著前景不錯,最近忙得怎麼樣?」
這話自然問的是沈行。
沈行吊兒郎當地玩著姜玫的頭髮,臉上掛著無所謂:「還能怎麼著,拖著唄。」
「許家還沒鬆口?」
「要鬆口了我還能在這陪您玩呢。」
沈行表情疏懶,似乎並不在意。
其餘三個神色各異,反而沈行這個當事人半點情緒都沒有。
「許代山這到底想幹嘛?要逼你認下那堆破事,也不至於這麼喪心病狂吧。誰不知道他這幾年做的一些事過了,這意思是還想拉你下水?」
周肆眉頭一皺,嘴上沒把門,就這麼說了出來。
「是這麼個理。不過我爸這兩年確實做得有些過了,我一不沾邊的人都能聽到旁人說幾句。再這麼下去,他伸的手怕是要更長了。」
許默扶了扶眼鏡,神色不明地評論。
姜玫默默打出一張一萬,至於他們說的話她權當沒聽見。
「前不久許叔那邊不就出了事?不過消息沒出來。許叔有些事做得確實過了。最近上面管得嚴,查到他頭上是遲早的,聞兒,你跟許家還是保持距離。」
姜玫對面的男人也跟著搭了一句話。
男人舉止言談都很理智,最突出的是右邊眉尾處有顆淚痣。
不得不說,沈行身邊的人容貌都是不差的。
隨便拿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