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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惱羞成怒:「操你們媽的,你們聽她挑撥離間是吧?老子想帶你們贏還有錯了?就算只能活三個,那不也是75的概率嗎?總比十二分之一好多了吧!」
就這幾秒鐘,傅藍嶼聽著他在那喊,手上動作沒停,又從短髮女的口袋裡,找著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照片。
短髮女伸手想搶,很遺憾失敗了,悻悻地又低聲咒罵了一句。
紅髮姑娘也沒好氣:「看能看出什麼來?看了沒準死得更快!」
傅藍嶼只當沒聽見,她垂眸掃了一眼照片,而後迅速把照片撕成碎得不能再碎,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同一時刻,她看見喬雲錚也把手裡類似報告單的東西,撕成粉碎,跟她的照片扔在了一起。
說也奇怪,兩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是默契得剛剛好。
門口聽到動靜過來圍觀的另外兩位男青年,還有那位落了單的姑娘,見這一幕沒敢出聲,均默默溜走了。
在兩邊都惹不起的時候,最好低調點,收斂存在感,免得莫名其妙被盯成目標,死得更快。
……
正當喬雲錚和傅藍嶼在這邊忙著當強盜的時候,景鶴趁亂離開了辦公室,此刻正跟在小青年的身後,拐進了其中一間手術室。
他看小青年鬼鬼祟祟四處翻,半晌忍不住問。
「這手術室能有什麼東西啊?」
「白痴,哪都有可能藏著線索!」小青年一低頭,見地上有把生了鏽的細長手術刀,便撿起來順手塞進了口袋,「哪怕是找點趁手的武器也行,反正這遊戲最後除了殺鬼,沒準也要殺人!」
「哦……」
「哦什麼哦?你是不是個傻子?」小青年壓低嗓音惡狠狠道,「你沒看見剛才嗎?咱屋那倆絕對是綁定進來的,都不是省油的燈,你最好不要指望他們會帶你贏,趁早做打算吧你!」
景鶴心想他倆要不是為了帶我贏,還用得著費勁來白銀局一趟?大哥你多慮了。
不過他沒說實話,乾脆裝成可憐兮兮的模樣。
「我還以為跟他們搞好關係,他們就能……」
「你他媽做白日夢呢?」小青年繼續瘋狂說壞話,「告訴你,就他們倆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除了自己,他們不可能好心幫助任何人——尤其像你這種一看就容易拖後腿的,關鍵時刻他們肯定先除掉你!他們現在假裝帶著你,是因為他們要孤立我,他們覺得我是個威脅!」
景鶴驚道:「你會不會想多了?」
「操,我他媽怎麼想多了?我也算在白銀局混過好幾場的人了,我不清楚自己什麼段位嗎?你知道有多少人害怕我?」
「……」
景鶴心說你可拉倒吧,昨晚是誰被卸了下巴流了一宿的哈喇子?怕你什麼?怕你這一頭奶奶灰,還是怕你手臂上紋的那兩條帶魚,要不就是怕你吹牛逼把自己吹死?
小青年見他低頭不說話,以為他被自己勸動了,不禁露出笑容,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結盟吧,回頭你假裝跟那倆人搞好關係,找個機會配合我弄死他們,我帶你贏。」
景鶴無語半晌,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
好你媽。
通往四樓的樓梯被擋住了,可見白天是不開放的。
傅藍嶼本來想試試挪開擋路的鐵架子,結果還沒付諸實踐,就看見蛇精臉護士出現在了走廊盡頭。
護士站在那,直勾勾盯著這裡盯了很久,神色陰森詭異,頗有種只要她敢上四樓就捅死她的狠勁兒。
所以她暫時放棄了念頭,和喬雲錚商量著,晚上找機會再來探探情況。
晚上睡前送的藥,兩人照常沒有喝,景鶴這次學聰明了,和他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