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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晋思支吾道。
“庄玄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亲猪的嘴啊?”我一说完,才发觉不妙,想要挽救,又找不到措辞,一着急,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
只听得庄玄放肆大笑着扬长而去。
好半天房中清净了,我开始拆自己包裹伤口的布条。
哎,真是自作孽啊,烛台扎进肉后,伤口出了毛病,竟比一般的创伤好得慢,慢慢好的时候伤口会发痒,挠也不能挠。
每次看到这个伤口,心里除了羞耻还是羞耻,御医说可能会留疤,说得我的心又是一灰,倒不是担心不美观,而是,只要自己一看到这个,就想起那一晚。。。。。。
上药粉的时候最是痛苦了,因为药粉刚撒上去的一瞬间,经常痛得要命,经此一事,以后可万不敢再拿自己的身体作孽了。
刚撒了一点,就很痛,想抓湿布巾来擦掉,一慌,就碰翻了瓶瓶罐罐,连装清水的盆都打翻了,正要伸手去捞,却有一双手比我更快地捡起来,抬头一看,是晋思。
“你,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说了都出去吗?”
“对不起,殿下,你自己上药,太勉强了。”
“以前都是我自己上的。”
“臣听宫女们说,就因为是殿下自己上的药,才好得慢,若是让御医或其他人来上,顶多半月就能痊愈了。殿下,你就让臣来吧,臣保证,不会让你太痛。”
“可是。。。。。。”
“殿下,你若再要坚持自己上药,估计再过两个月都还没好。”
“那。。。。。。好吧。”
我又躺回床上,晋思面目严肃地给我准备着上药,我咬着牙准备忍痛。
可等了半天,都没见他动静,便道:“开始吧。”
“殿下,请睁开眼睛,看这边,看臣的左手。”我睁开眼睛,只见他的左手上空飘浮着一只蓝色的蝴蝶,似乎在飞翔,又似乎被定住似的,总也飞不走。
这是?
“殿下,喜欢吗?臣还会变好多好多,你都一一看仔细喽。”晋思大抵是见我面有喜色,益发得意地单手表演着戏法,一会变成根羽毛,一会又变成一朵海棠,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手腕一翻,掌上立马停着条翠绿的蛇,正伸长了身子,吐出猩红的信子,似乎就要朝我脸上袭来,吓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可是他手腕又是一翻,一条绿色的发带躺在手心,他面上一笑道:
“送给你,殿下,这是臣的见面礼。”
说着边把那条丝带轻轻放在我枕边,我抓起来一看,还是丝带,不禁疑惑道:“那条蛇呢?”
“莫非殿下比较想要那条蛇来做礼物?”
“不。。。。。。我不要,吓死人了。你赶快给我上药吧。”
“殿下,药粉已经撒好了,现在只要包裹上就是了。”
“什么。。。。。。”我低头一看,胸前的伤口上果然覆盖着厚厚一层药粉,比我以前用的份,多了不下三倍!原来我被那条蛇吓住的时候,根本就忘了痛!
包裹好之后,我还对那些戏法念念不忘,问他到底是怎么变出来的,他说:“告诉你就很没意思了,戏法要保持神秘感才有趣。”
事后发现,晋思这个人真的太好相处了,简直就像被训练好的完美无缺的贴心人。他爹是云州刺史,云州距离上京有千里之遥,真不知道父皇和庄玄怎么把他挖出来的,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讨我喜欢,奇也怪哉,难道我真的那么容易被看穿吗?
有晋思在一起念书,真是学什么都快多了,晋思真的是个“伴读”,因为庄玄教我的,他已经全部都会了,只是陪着我而已。
本来想向父皇抗议“为我清路”什么的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