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页)

莫然哽咽，叫著師父，跟在他後面，跑著，摔倒在地，放聲大哭

從此以後，師父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莫然很思念師父，好幾日茶不思飯不想，呆呆的坐在那兒。

時光荏苒，轉眼已上了中學。他的父親也殘酷的離開了，留他與母親相依為命。老河灘東頭有位老儒士，姓王，曾以畫畫為生。他德高望重，吃齋念佛，一心向善。待得知莫然家遭變故後，親自帶禮前來看他。王老師問莫然是否喜歡國畫，不曾讓他想到的是，這個小孩竟對山水畫情有獨鍾，喜愛非常。從此，莫然便跟著王老師學習國畫書法，勤勤懇懇，一絲不苟。

中學三年級時，王老師也病故了。臨終前，將畢生珍藏的一本畫冊送給了莫然，意味深長的囑咐說，做人要像寫字，一筆一划都要穩要正。

莫然站在王老師的墳前痛哭一場，斜月在梢頭，孤墳上衰草在風中抖動

今夜，月色很美。彎彎的月，勾住莫然的思緒。

莫然拭乾淚，望著林佳君，怔怔的說：&ldo;在這兒，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感覺自己就像個漂游的孤魂，天不收地不管。&rdo;

&ldo;誰說你沒有朋友?&rdo; 林佳君雙眸氤氳在迷離的淚光中，柔聲說，&ldo;難道‐‐我不是嗎?&rdo;

第四章 怨女之死(1)死的蹊

(1)死的蹊蹺

第二天，莫然在迷迷糊糊中，被季傑的吉他聲喚醒了。他睜開眼睛，見天已經大亮，溫暖的陽光在地板上沉靜的鋪開。高翔一面火併著&ldo;cs&rdo;，一面笑道：&ldo;莫然，來玩兩把，讓你過過癮!&rdo;

季傑叫莫然同他去吃早飯，高翔笑著說：&ldo;哈哈，刷牙洗臉吃午飯!吃早飯幹嘛，看我，從不吃早飯。再說，都這時候了，哪還有早飯?你不是搞笑嗎?乾脆，叫外賣，早飯午飯一塊吃!&rdo;說著，已拿起電話叫外賣了。

莫然一聽&ldo;外賣&rdo;，心中大喜，想這&ldo;十一&rdo;七天長假，何不去送外賣打工掙錢呢?忙用涼水抹了一把臉，便要往外走;忽見季傑坐下來用筆在兩條胳膊上寫字，便笑著問，寫什麼呢?季傑說這幾日&ldo;台獨&rdo;鬧得厲害，祖國不統一，心裡很鬱悶。莫然湊上前，一看嚇一跳，左臂上寫著&ldo;統一萬歲&rdo;，右臂上書著&ldo;操他媽台獨&rdo;，不由搖搖頭，出門去了。

到了一家店裡，正趕上招送外賣的臨時工。莫然也很幸運的找到了上大學以來的第一份工作。老闆將一盒&ldo;魚香肉絲蓋飯&rdo;交到他手裡，囑咐道：&ldo;送到朝陽住宅區三號樓614房間。記住了嗎?&rdo;莫然點點頭，便去了。

這百鳳路朝陽住宅區倒是很好找。不一會兒，莫然便摸到了地方。朝陽住宅區的門卻蓋的像古代的鐘鼓樓，只是年久失修，已殘破不堪，多處油漆已脫落，斑駁的筆記刻著&ldo;朝陽住宅區&rdo;五個大字。

莫然走了進去。一踏進門，便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壓抑和恐懼。想是時間久遠的緣故，所有建築物都灰濛濛的，四周死氣沉沉的靜的可怕，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陰森森的，令他渾身不自在，他想到了山村老屍。

眼前的石道上，正有位大嬸在清掃落葉。一邊掃一邊念叨：&ldo;死人了，死人了&rdo;莫然聽得頭皮發麻，小心地問：&ldo;大嬸，你說什麼?&rdo;

她聽到莫然問，緩緩轉過頭來，臉色慘白，目光呆滯，沉著嗓子說，又像在自言自語：&ldo;一年前，有人從六樓跳下來摔死了，臉摔成了稀巴爛，從那時起，她就陰魂不散在這裡害人，接二連三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