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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spa。

老闆娘是個中年女人，見她出手闊綽，一來就辦下最高額度的年卡，對她很是殷勤，每次都是親自接待和護理。陶然也很上道，但凡她推銷說好的美容品都買下，更是讓她喜笑顏開。

陶然當然不會透露真實身份和職業，只說家裡是做生意的，父親哥哥在打理，她剛從國外留學回來，還沒有找到心儀的工作，暫時只得自己找些消遣。

她天生麗質，皮膚又白又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的確像是養尊處優又剛踏入社會的白富美，正是有錢又有閒，最適合到地下賭場消遣的客人。

據姜禹他們的情報，這個美容院就是地下賭場招徠生意的一個入口，初步獲取了老闆娘的信任，接下來只需稍稍透露想要一擲千金的意願就行了，進入賭場只是遲早的事。

陶然演富家女得心應手，她的身世本來也不算撒謊，只是這樣囂張傲慢還真是從來不曾體驗過的。

為了不被撞破，她暫時不再來姜禹單位找他，兩人約會都約在遠離他轄區的地方。

&ldo;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rdo;陶然有點調皮，&ldo;或者說像是要避開家長老師監督的早戀中學生。&rdo;

姜禹微微挑眉，&ldo;你戀過？&rdo;

陶然搖頭，&ldo;我倒想呢，十幾歲時候的感情是最美好最純粹的，值得體會一下。可是那時候我爸剛離開家，媽媽又要工作又要照顧我，已經夠辛苦了，不好好讀書怎麼對得起她？我知道她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我身上，我爸已經辜負過她一回，我不想讓她再失望了。你呢？你那時有沒有喜歡的女生？&rdo;

問完她才發現不對，蘇苡跟他就是青梅竹馬，上學的時候就應該是互有好感了。

&ldo;對不起。&rdo;她臉上有一絲落寞，&ldo;我不是故意的。&rdo;

姜禹沒吭聲，眼看前面就是公寓樓了，他問，&ldo;想不想吃甜湯，或者冰淇淋？&rdo;

&ldo;想啊！我們現在去買嗎？&rdo;有甜點可以吃，陶然就兩眼放光。

兩人手牽手走出幾步，陶然接到電話，是美容院的老闆娘。姜禹沖她點點頭，陶然接起來，那頭道，&ldo;柳小姐，明天要不要過來試試我們新推出的精油？上回你不是說男朋友太忙，你都勾不起他&l;性致&r;嗎？咱們這回的精油里有伊蘭香和橙花油的，spa之後滲進肌理，保證他抱著你就不肯放。&rdo;

她嗓門不小，姜禹聽得一清二楚，陶然臉紅的快滴血，&ldo;噢……好，我知道了，我明天過來。還有什麼事嗎？&rdo;

老闆娘壓低了聲音有些神秘的說，&ldo;你明晚要沒事的話，我再給你介紹點新玩意兒，打發時間認識新朋友最好了！&rdo;

有門兒！這就是地下賭場願意接收她入場的關鍵信號。

陶然沉著以對，&ldo;好，我明天一定到。&rdo;

收了線，她很高興，握著姜禹的手搖來搖去，&ldo;終於成功了！今晚你要請我吃好的，甜湯我要吃回燕樓的椰汁雪蛤！&rdo;

姜禹只是唇角含笑地看她，她這才反應過來，臉色倏的漲紅，&ldo;那個……前面那些是她亂說的，你別聽她的。&rdo;

&ldo;嗯，都怪我太忙了。&rdo;姜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牽起她的手，&ldo;不是要吃回燕樓？走吧，准你吃兩份。&rdo;

回燕樓是江臨的老字號食府，糖水和晚茶非常有名，因此晚間一直都是客滿，沒有包房，大廳也吵吵嚷嚷的太過嘈雜，姜禹和陶然只得買了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