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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间竟翻手比划了起来,见众人看他,知失了仪态,吐了吐舌头。
八王爷时风眼微瞌“小兄弟姓白。”
白玉堂搭舌不下,倒也大方跪下“卑职白玉堂,是皇上贴随身的护卫,方才一时好玩,冲撞了王爷的雅兴。”却不开口讨饶。
八王爷只是说“那要孤王如何罚你?”
玉堂揣了揣,却看不出八贤王的主意,跪得笔挺朗声答“八王爷有金锏,下打佞臣。”
八王爷佯怒“不怕孤王打死你?”
“不怕。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哄堂大笑,全为了这大胆聪颖的少年。
八王爷抬了抬手,“不但罚你立堂前把这故事讲齐全了,还要你边讲边演。孤王少年时太宗收呼延赞将军,便指孤扮了这小秦王测他武艺。”
这正投了玉堂所好,当下搬出所有本领说学逗唱,拆招凌厉更兼声色绘绘,立刻博了个满堂彩。
赵祯边看罢又没好气地转向展昭,方才指节都急得握白了脸上仍能装没事人,跟包黑子久了脾气都像。以后再诓他长跪。
八王爷示白玉堂退在身边,“再说说这副笼钩。”
玉堂仔细看了答“这底盘是紫铜錾的,又生了金。錾铜手艺极难,便是我三哥徐庆花个三年五载,也不定做得出这般神韵。”
八王爷暗自点头,“孤王也是年幼时仗义让屋与一乞丐,数年仙人驾鹤得了三副笼钩。”
“愿闻其详。”赵祯开了龙口。
“我手上这副,是御果园故事,诣在忠义;另一副上錾二十四孝图,献了太祖皇帝,应该还在御书房。”
“说起来是见过。先帝在时总教导受益做子弟的须要九流三教皆通,八万四千傍门尽晓。受益驽钝,领会不到万一。”
“为君不易,太祖驾崩时对德芳千告万诫。若易地而处,臣可能还不如皇上。”
“太祖皇帝说过“当代代有谗臣,以乱国政。”皇叔受太祖皇帝铁券免死牌十二道,为宋室三朝护法功不可没,天下崇惮名闻外夷。受益能做的只是仿而效之各尽其力,却不知这第三副笼钩?”
八王爷的时风眼更细了,似在品味。良久缓缓说“是洛神赋,全篇九百一十字整,字字金丝嵌成。太宗皇帝喜欢,随了葬。”
赵祯脸色微白,谨慎地颔了首。
白玉堂不解:“洛神赋”是古诗?
公孙先生微笑插口:“正是。是魏国陈思王所作,讲他途经洛川见到水神宓妃的经过。”随即吟而颂之。
展昭白玉堂自幼习武,不知男女间有这般悱恻之情,不由屏息凝神,又听得微微耳赤。动容处展昭不自主地望了眼白玉堂,四目擦过各自看向他处,气息不定。
稍适平复,公孙策已念到最后一句“怅盘桓而不能去”。玉堂悄声询:那洛神是曹植心上之人?
公孙故意顿了顿,“这洛神赋原名感甄赋,那甄字指的是汉献帝曹丕之妃甄氏。”
焉知帝王均薄幸?俱是别有怀抱人。白玉堂一念及此“啊”了一声,看八贤王时八王爷近睡得瞌了,只得求助于太君。
畲太君使丫环端来一盘子,“排风做了冰糖葫芦,小娃儿爱食甜,过来尝一颗?”
玉堂心下了然,取了冰糖葫芦咀嚼,不再作声。
展昭见天子神情拘谨,突然忆起今日的正事来,暗给仁宗使一眼色。
“朕想同皇叔上无佞楼看看杨家诸将。”
畲太君欠身引过。
半路上八王爷算是一觉醒了,开口问“太君觉得玉堂这孩子怎么样?”
“聪明伶俐,任谁见了都欢喜。那性子,初见的时候总觉得太像延嗣。”
八王爷时风眼微张,“太君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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