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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不由得搖頭輕笑:「原來我在傅少心中這麼良善。」
傅君珩:……這人不自誇會死。
「我知曉了,這件事你說了算,我都聽你的。」無憂道。
他相信傅君珩、陸項淮和段聰勇等人會處理好。
今晚的月亮只有小小一個月牙,天幕上零落著幾顆星星,可惜在城市的光污染下,得仔細看才能找到。
不過樓頂泳池卻波光粼粼,映著璀璨的燈光。
傅君珩和無憂坐在靠邊的落地窗前,既不用吹深秋的夜風,又能看到半城夜景。
傅君珩開了一瓶果酒,這酒是藍秀莊子裡自己做的,他放了許久,沒什麼機會喝。
其實傅君珩並不喜歡飲酒,不過早些年剛接手傅家的家業時,不得已練了一些酒量。
藍秀是個喜歡喝酒的,康精武又不能喝,每次三人聚會,他會陪著藍秀喝一點。
傅君珩喝果酒,無憂喝茶,兩人一起吃著齋飯,竟有幾分和諧。
果然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傅君珩漫不經心地搖晃者手中的杯子,抬眸看著對面的人,頗有幾分好奇:「娛樂圈的誘惑那麼多,阿憂真的沒有破過戒?」
無憂抿了一口茶,笑道:「我佛慈悲,不看過去,更注重現在,所以才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說法。小僧只要堅守住現在與未來,過去破不破戒,又有何妨呢?」
傅君珩:……
「所以,大師今後都要斷情絕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傅君珩:…………
「傅少臉色不太好,是不想聽佛法嗎?」無憂很是貼心道,「佛法是佛家弟子的守則,傅少既不是佛門弟子,又不信佛,不用掛懷在心。」
傅君珩:……
「沒準哪一天,我也出家了!」
傅君珩沒好氣道。
無憂失笑,「那傅少得先修心,你的心浮躁了。」
傅君珩:……
好好一個人,怎麼偏偏長了一張嘴?!
兩人吃了一頓一言難盡的告別飯,傅君珩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才睡著,半夜還夢見自己也跟著出了家,頂著個光頭與無憂一同吃齋念佛。
所以當物業的電話打到他手機上時,傅君珩的心情並不美。
最近要說過得最艱難的人,莫過於蘇志晨了。
無憂起訴遠文傳媒,遠文傳媒把責任全都推到蘇志晨身上,簽合同、談片酬等事確實都是經蘇志晨的手,而私下吃回扣這事也是蘇志晨做的。
蘇志晨起初還很硬氣,覺得自己很有人脈,不懼無憂起訴。最近頻頻被查,還有各種鐵證流出,蘇志晨才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他私下吃藝人片酬回扣這點,其實也觸及到了遠文的利益,遠文才補完稅,那還有閒情逸緻管他死活。
蘇志晨妄圖從蘇文彥身上下手,希望蘇文彥幫個忙,結果蘇文彥根本不理他,還過河拆橋把他刪了。
蘇志晨走投無路,只好嘗試聯繫無憂,可惜無憂換了號。但這事要是不處理好,他將面臨的是牢獄之災,唯一能救他的人,就只有無憂了。
蘇志晨想盡千方百計,最後終於打探到無憂現在的住處,一大早就找了過來。
但他只知道無憂住在這裡,並不知道無憂具體住在哪一棟,而且這裡的安保特別嚴,他連無憂的聯繫方式都沒有,根本無法進去。
庭審日子越來越近,蘇志晨已經沒時間等,他在小區門口和保安扯了半天,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讓對方幫自己聯繫一下無憂。
保安卻告訴他,必須他自己和業主取得聯繫,並且徵得業主同意,才能放他進去。而且小區里並沒有業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