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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喊得无力了,寒诺敏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牢门上,她靠坐着,大口大口的喘气,昨晚别说是一粒米就连一滴水她都未进,她怕自己吃了就真的要跟这个世界say byebye了,电视上不都这么做的么,官字两个口,他下药毒死你你都不知道。嘴唇干涩的几乎要裂开,头也越来越重,一刹那间好像要天旋地转了,眼神渐渐迷蒙,她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轻盈脚步声,不知为何,她觉得这脚步的主人是穆子越,她虚弱又恍若未闻的开口,“穆子越,你来带我走了吗?”说完,眼睛一闭,这时手臂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一道熟悉的檀香充盈了她整个鼻翼间,迷蒙间,有什么湿湿嚅嚅的落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一道似是从天际传来的优雅嗓音落进了她的耳中,“我来接你了。别怕!”
将已然闭上双眼的人儿抱进了怀中,穆子越的脸冷的不像话,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再用力呼吸。他抱起她,她身上燥热的温度透过身体的触碰传到了他的心里,她似是感觉到了寒冷,更紧的往自己的怀中钻了进来,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裳前襟,那模样真的是无助极了,映进他的眼里,却刻进了他的心里。他收紧了双臂,不带一点温度的浓黑双眸严厉的扫向牢房头头,唇角微勾,话语凌厉的如刀子般,“你就是这般照顾她的?”
一句话吓得牢房头头立马跪了下来,嘴上连连求饶,“穆公子息怒,小人知道错了。”
“知错了?改了即可,你是这么认为的?可惜,”脸上的笑意倏然消失殆尽,全然找不到一丝痕迹,他望着他,冰冷的温度几乎将他整个冷冻掉,“只有死人才会永不犯错!”说完,他迈步走出了牢房,他前脚才刚踏出,天罡四煞后脚便出现在了牢房头头的面前,一时间,一声厉喊响彻牢房。穆子越毫不动容的继续走着,抱着怀里人儿的手臂更紧了几分。
……
穆子越的房间里,一个身着白色亵衣的娇俏女子身形安然的躺在床上,然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昭示着她在经历着火与热的双重交替。一旁的侍女战战兢兢地将已经弄湿拧干的帕子递到自家公子的手里,从头至尾都不敢用力呼吸,而立在两侧的侍女垂着头,亦是不敢乱发一言。穆子越身上凌然的怒气已经散发的彻头彻尾,脸色也冷峻的可怕。
“少爷,大夫来了。”穆不理将大夫领了进来,站在一旁,看了一眼自家公子的脸色,叹了口气。穆子越未转头,将被子拉至她的脖子下方,严严实实的裹住她娇弱的小身子,“替她好好看看。”
在林城,你可以得罪城主,然却无人敢得罪这位林城第一公子,因为他这人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别看他才二十几岁的年纪,完美的头脑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大夫压力山大的擦了擦汗,替床上的寒诺敏把了把脉,“这位姑娘只是受了风寒,并不碍事,老夫开副药给她吃便好。”
“不理,你送大夫回去。青儿,你去煎药,亲力亲为,”站在一旁的青儿领命就要退下去,穆子越却又再次开口,他冷然的视线望着她,浓黑的双眸隐隐带着警告的意味,“药到病除。”
青儿怔了怔,恭敬地躬了躬身子,退了出去。离开众人的视线,青儿紧了紧手腕,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愤恨。公子,但愿你别让她误了大计,否则青儿一定会送她一程,再以死谢罪。
“孩子,我对不起你,但是也只能这么做。”梦里,一位中年男子沉稳的嗓音响彻在她的耳畔,飘渺的让人听不真切。他的话一落,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刺痛,那种刺痛不只是痛在皮肤,更是痛在骨头,连带着整颗心都在泛疼。疼,火辣辣的疼,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着,叫嚣着,身体发热的几乎要将她真个人都烧灼掉一般。她挣扎着,不断的挣扎,她要逃,谁能来救救她?谁?
“小狐狸,醒醒!”几乎绝望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