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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裡陡然升起了某些不祥的預感。
這種不祥的預感一直持續到了朝日奈美和婚禮的那一天。
大早上就被自家大哥二哥從床上拉起來的彌生睏倦的坐在造型室的沙發上,看著朝日奈琉生給繪麻做造型。
在前些日子,朝日奈美和回國的時候,她與繪麻的父親日向麟太郎去辦理了日本的結婚手續,看這個樣子是打算將感情一輩子定下來了。
自然的,繪麻的姓氏也改成了朝日奈。
對於這個女孩來說,一個固定下來的姓氏可以讓她更加輕鬆的和朝日奈家的家人們相處,對於彌生來說,就是可以感受到這個孩子真正的開始融入了這個家庭。
比如現在,她終於可以和美少女貼貼了。
在繪麻做好造型之後,彌生目標準確的向坐到了她身邊的繪麻身上一滾,然後將腦袋擱在了少女香香軟軟的大腿上,閉上眼睛準備再眯一會兒。
然後她就被朝日奈琉生薅住了頭毛。
有著米白色半長發的男人微微彎著眼眸,輕輕的用手指梳理著彌生的長髮,溫柔的說道:「來,坐到那里去等我一下。」
艱難睜開眼睛的彌生和自家兄長對視,最後認命的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椅上。
別看彌生住回朝日奈家的這段時間天天閒的和什麼一樣,實際上白天能在兄弟們面前鹹魚,全是靠晚上加班加點處理文件換回來的。
黃金之王分割出來的權力,咒術界的一堆就算是五條悟也要忙的焦頭爛額的爛攤子,反倒是自己的勢力因為有朝倉清和的奮鬥而不需要她過多操心。
這幾天她是怎麼過的。
文件一翻一蓋,哎嘿,天亮了。
「怎麼一副想要長睡不醒的模樣?」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下一刻,彌生就感到頭上傳來一陣鈍痛:「你等等可是要去做花童的,打起精神來啊。」
「……啊,這個聲音。」
被少年敲了一個暴栗的彌生抬手捂住了腦門,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這個聲音嚇得一抖:「小景,你這可真的嚇到我了。」
跡部景吾手撐著彌生的椅背,疑惑的看向鏡子中表情稍微有一些奇怪的彌生:「我的聲音怎麼了?」
「只是認識一個聲音和你很像的人,但是轉念一想,他今天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畢竟兩面宿儺被彌生打包給五條悟當打手去了,現在估計還在禪院家或者是哪些老橘子的家裡興風作浪吧。
「聲音很像?」
跡部景吾挑眉,顯然是對這個話題有些興趣,但也因為這是彌生的隱私而沒有繼續詢問下去,轉移了話題:「對了,你知道赤司前一段時間的事情嗎?」
「怎麼可能不知道,被征臣叔叔關在家裡,不管怎麼逼迫也不願意放棄籃球。」 彌生斜了他一眼:「你們兩個都是一樣的,一個為了網球,一個為了籃球,不管怎麼阻撓都不肯屈服。」
跡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都快要高中畢業了。
身為家族中唯一的繼承人,他們都早早的開始接觸了家族事務,可是對比起那些將全部精力投注與事業中的繼承人來說,他們兩個就是異類。
不惜為了愛好將接手權力的時間向後拖延,就算被家裡的長輩阻撓也不肯放棄。
跡部景吾輕笑,少年時期的肆意張揚已經漸漸沉澱,留下來的披上了穩重外衣的成熟。
「因為赤司和我都明白,高中的這最後一年,就真的是最後一年了。」
「不管是取得屬於勝者的桂冠還是滿足的敗於強大的對手,這個夏天就是最後的結尾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