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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啊,不然小王后怎麼來的。」
聞言,沈斐越頓了頓,端起茶杯,喝了口,才發覺有點兒燙,又放了下來。
隔了會兒,沈斐越問:「過兩天有宮宴吧?」
這顯然是問了個廢話。
換作平時,千清大約會嘲諷幾句,但這會兒他心裡裝著事,就沒多思考,「嗯。」
「到時候很多人。」
這話比剛才那句還廢話,千清瞥他一眼,「餡餅把你腦子砸沒了?」
沈斐越往後靠了一下,換了個姿勢,「你就不怕別人惦記你的小王后?」
「怕?」
仿佛是聽見了什麼笑話,千清不屑道:「你聽說過面前的金子放著不要,非得去找……」
知道他後面沒好話,沈斐越笑著打斷了他,「別,一會兒我還想好好吃飯。」
千清到沒堅持說完,但極為自信地補充,「放眼整個北元,也就我,勉勉強強配得上我的小王后了。」
沈斐越笑了,「聽沒聽說過那什麼想吃天鵝肉。」
「你這是提醒我呢?」千清盯著他看,「還是罵我呢?」
「沒。」
沈斐越一副無辜的樣子,「微臣哪兒敢。」
千清沒應他這句話。
他慢慢收回視線,說:「真有人敢覬覦我的小王后……」
沈斐越抬眼看他。
千清莫名笑了一聲,「我倒是挺好奇,誰這麼上趕著找死。」
「說不準呢。」
沈斐越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發覺茶已經涼了。
他放下來,起身行禮,「沒什麼事我先回去查查這箭。」
「去吧。」
千清沒留他。
在殿內坐了會兒,他才往寢宮走。
寢宮外邊的奴才遠遠便看見了千清,剛提起一口氣要喊。
千清便打斷了,「閉上。」
「……」
提起來的那口氣又泄了,那奴才只好閉嘴,沒有往裡通報。
其餘的人也被吩咐不讓跟進去,都守在了外面。
千清獨自進去的。
穿過外室以後,裡面的聲音就多少能聽見了。
他又走了幾步,沒發出一點兒聲響,然後停了下來。
「……就是這樣啦,北元好玩的地方可多了,不過我們在宮裡也就只能聽聽,只有要到新年的時候才比較好玩兒。」
雲起高興地描述著,「到那會兒,可以看煙花,宮裡頭也比平時熱鬧,俸祿也多。」
白澤鹿似乎是笑了一下,「雲起想出宮了?」
「雲起才不想。」雲起連忙搖頭,小臉揚了一下,「雲起只想伺候王后,才不想出去玩兒呢。」
白澤鹿眉眼彎了彎,卻並沒有說什麼。
過了會兒,雲起像是意識到什麼,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詢問:「王后想家了嗎?」
白澤鹿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個家是指展西。
她頓了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但這個反應已經是最明顯的答案,雲起有些後悔了,她忙說:「奴婢失言,還請王后贖罪。」
「無妨。」
白澤鹿說。
王后脾氣一向很好,嫁到北元以來,從來沒有生過氣。
但也未必是真的不生氣,終歸是異國他鄉,作為聯姻的公主,要鞏固兩國的關係,這個身份,想要發怒也是沒有底氣的。
這樣一想,雲起便有些心疼起王后了。
她沒頭沒尾地說了句,「王會給您撐腰的。」
所以,如果奴婢讓您不高興了,您可以生氣。
聽到這話,白澤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