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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成婚的呢,就別去好奇成婚了的樂趣。」
「……」
似是想起什麼,千清再度提醒:「別老嫉妒別人,做人要坦蕩。」
沈斐越輕哂:「我嫉妒?」
千清施捨他一個眼神,意思是別裝了。
「……」
兩人一來一回地說著,恰在這時,外面的奴才高聲通報。
沈斐越看了眼千清,見他視線膠在殿門,心下覺得好笑,半撐著下巴,也漫不經心地掃了過去。
殿門外陽光明媚,兩側的奴才侍衛守著。
來人身量嬌小,儀態端莊,遠遠一看,便能感覺到是權貴才能養出來的氣質。
與王后這個身份倒是相稱。
沈斐越隨意地打量了一眼,正要收回,餘光滑過那人的臉時,視線頓了頓,又滑了回去。
看清來人的容貌,沈斐越也怔了一下。
難怪,千清甘願拋下三千後宮,毫無怨言。
也難怪,這般不愛吃展西菜,也能忍下來。
他慢慢收回視線,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王后方才也在看他。
興許是見了生人,有些好奇。
沈斐越沒多想。
千清一見到人,就從座上起身,還隔著一段距離,便過去迎她,剛一牽起她的手,便道,「怎麼這麼熱的天,你手還這麼涼?」
說著,溫暖的大掌已經揉著她的手,將熱度傳遞過去。
大約因為有外人在,白澤鹿有些不好意思,嗔道,「夫君……」
這一聲軟得一塌糊塗,和撒嬌一般。
千清的心也跟著軟下來。
而後,他的目光刺向沈斐越。
「……」
沈斐越從他的眼神里只看出了兩個字——速滾。
然而千清再後悔,到了這個時候,趕人也是不成的。
待白澤鹿落座,奴才們才開始布菜。
安置好後,千清邊上的奴才跪坐下來,為他斟酒。
因為今日做的展西菜,酒也呈的是展西的酒。
想起這個,千清側過身,「要不要喝一點?是展西的酒,不醉人。」
這話一落,連給他斟酒的奴才都頓了頓。
眾人不由默了默。
沒聽說過勸自己妻子喝酒的。
更何況,這酒是展西的酒不錯,不醉人這三個字,只怕是於千清而言的不醉人。
沈斐越也覺得荒唐。
誰知白澤鹿卻應了下來,「那便聽夫君的。」
「……」
沈斐越沉默片刻,忽然覺得千清在『暴殄天物』。
白澤鹿只抿了一小口酒,就不再動杯子。
似乎是覺得話頭一直在她這兒,怕怠慢了沈斐越,她主動問道,「這位便是沈將軍?」
聞言,沈斐越抬手,行了小禮,「微臣沈斐越。」
「沈將軍鎮守邊境,想來辛苦……」
白澤鹿側眸看一眼千清,才莞爾道:「不知夫君是否已經賞賜?」
千清正在為她夾菜,聽了這話,嗤了一聲,「他有什麼好賞的?那邊有錢也沒地兒花,美人他也拒了。」
然而想到這話是白澤鹿說的,千清頓了頓,又轉向沈斐越,「你有什麼想要的,只管說,算王后賞你的。」
沈斐越見識了一番千清的變臉術,挑眉笑了,「微臣暫且還未想到,不如先留著?」
說這話時,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白澤鹿。
千清並沒注意,低著頭又給白澤鹿夾了一塊魚肉。
「既然沈將軍還沒有想好,那便等將軍想好了,再賞。」
白澤鹿眉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