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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这杯茶。”楚楚瞪圆了眼,怒视高德新道。
“不,不,老奴喝这个没用。”高德新尴尬道。
“说,到底是什么药?”楚楚逼问。
“春,春……药……”高德新的声音低得快到泥土里了。
第166章 ;灌药
“你,你,你,你也太缺德了,是你女儿你会这么做吗?”楚楚气得哆嗦起来。
“会,会,奴才也是为娘娘好。”高德新狡辩道。
楚楚气得恨泪都出来了,指着高德新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娘娘,”高德新“扑通”跪倒,连扇自己几个巴掌,老泪纵横道,“娘娘,老奴的前程全押在娘娘身上了,娘娘得皇宠,老奴才会有好日子过,老奴都五十多了,没几年可活了,求娘娘可怜可怜老奴吧!”
高德新说完,对着楚楚“咚咚”叩几个响头。
“这么说,你根本没想过带我出宫。”楚楚大睁着眼睛问。
“不是,不是。”高德新连忙否认。继而眼珠子一转道,“非是老奴不肯,是楚王无心救你出去,如果外无接应,凭老奴一个人之力是断办不成此事的。“
“不可能,你骗我,我不相信。”楚楚失望道。
“楚王已有新欢,那个新欢长得……”高德新说到这儿打住了,他不知道下面说什么了。
“长得你月儿,是吗?”楚楚心中很痛,像梗塞民一般,这些日子楚王连片言只语都没给他,楚楚感觉他们之间淡了很多,楚王在她心中的影像也越来越模糊。到底他们之间没有自己和陈玉郎那样患难与共的深厚情谊,情感只缘于霎那间的火花蹦发,而火花又能火得了多久。
“对,对……楚王可喜欢她了,行则并肩,坐则叠股,亲热的像一个人似的,楚王怕是早把你搁脑后了。”
楚楚的脚猛退二步,呆立,在楚王心中,月儿是占着绝对的位置,无人替代,而自己终究只能做他生活中的过客。
楚楚相信了高德新的谎言。
“娘娘,喝了这杯茶吧,你还得活不是吗?”高德新劝道,“喝完了,好好侍候皇上,你在这里安心过日子,一样活得有滋有味,娘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希望成为泡影,楚楚觉得生活了无生趣,心底的怨气全翻到胸前,楚楚怒指着高德新道:“我是不会喝的,你给我滚,滚远点。”楚楚最后三个字都叫破了,那声音像是撕裂了一样。
高德新的脸色陡然变冷,奸笑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既如此,可别怪老奴无理了。”
高德新公鸭嗓子吼了起来,也用破音命令道:“来人,给我灌。”
二个小太监冲过来,按住楚楚,高德新端起药,对着楚楚的嘴灌了下去,楚楚挣扎着,脸上,发上都是汤药。
“什么东西?你只过是陛下的见不得光的玩物,玩腻了就会像扔破鞋一样扔掉,你将来的命还不如老奴,你拽什么?”高德新的身上也沾上了汤药,一边用布擦着一边哭。
哑巴侍女过来为楚楚换衣服。
“滚!”楚楚一边哭喊一边踢打。
“滚!”
……
楚楚的声音慢慢变弱,药性渐渐的上来了。
第167章 ;娘娘好像有喜了
月亮像饱经风霜的老人,不紧不慢地梳理着白花花的月光,月光穿过树阴,漏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一如楚楚一颗破碎了的心,痛苦得晶莹。
皇帝对楚楚充满着恨意,这恨意伴着对美的占有欲倾泄到楚楚的身上。
楚楚的身子像滚水中的浮萍,在一次次冲击中痛苦着,在痛苦中承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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