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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太子,什麼事都要我做,那還養他們做什麼,吃乾飯麼。」裴知逸伸手將她帶入懷中,沉聲道:「再者,那晚的事距今天太久了,要驗那酒也沒的驗,想證明是二哥下的手很難,他只會摘得乾乾淨淨,但殺人兇手應該能找到。」
霍酒詞安靜地伏在裴知逸懷中,暗暗擔心夕鷺,裴知臨這般陰險,夕鷺嫁過去之後真的過得好麼。快一月了,她不來瞧她,也沒個信給她。
她想,再過幾日,夕鷺還不來信,她便主動去王府看她。
「你覺得薛浥這人如何,我看錦靈對他有點意思。」
「錦靈對他有意思?」裴知逸接了一句,言語間似乎有些詫異,「薛浥人品不錯,為人也正派,就是有點子清高。偶爾說話也不好聽,容易得罪人。」
「他年輕,又是寒門子弟,如此性子jsg也說得過去。」霍酒詞思量著,裴子渠看畫像也看了幾百張了,要是真心喜歡倒是可以一試,若是一時興起,那還是算了,薛浥絕不會同她過家家。
霍酒詞自顧自想著,裴知逸卻說:「今日我救了他,往後他縱然不站隊也會記得我的恩情,十分忠心不說,八分一定拿得出手。」
聞言,霍酒詞錯愕地眨了眨眼。兩人成親這麼久,裴知逸還從未與她說過官場上的事,她抬頭看他,忽覺陌生,又覺得他該是這樣的。能當上太子的,將來要做皇帝的,哪個會是白紙。
如此,也沒什麼不好,起碼不會被裴知臨設計陷害。
「原來你也會算計人啊。」霍酒詞扒拉著裴知逸的衣衫玩弄,扯開又合上,扯開又合上,「那鄭大人是二哥的人吧,所以你讓他去找父皇,想讓父皇貶他,是不是?」
「小醫仙真聰明。」裴知逸沉吟,溫柔地摸著她的腦袋,「我發誓,算計誰都不會算計你,不過……」忽地,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啞聲道:「有一件事上除外。」
霍酒詞一瞧他的眸子便曉得他在說什麼,她紅著臉捶他,罵道:「登徒子。」
「我不止算法厲害,劍法道法也厲害,還有……」他抬起她的下巴,低聲道:「其他地方也厲害。」
沒等霍酒詞開口再罵,他飛快封住了她的唇。
「唔。」
……
楚兼:「……」自覺拿出塞子塞進耳朵。
夕陽西下,馬車緩緩駛過,碾碎一地金光。
楚兼獨自趕著馬車,目視前方,默然欣賞前頭的落日。
約莫一個時辰後,馬車在宮門口停住。楚兼耳中還帶著耳塞,沒取下,他人是帶了耳塞,但感覺沒丟,裡頭的情況,他還是曉得的。
有時候,他也會想,男女之情究竟孫牟東西,為何會叫人情不自禁。
可惜,他這輩子沒機會經歷,這輩子,他只為保護裴知逸而活。
「吱呀。」
沒一會兒,車門被打開,裴知逸抱著霍酒詞走下馬車。
霍酒詞將臉埋在裴知逸懷中,丁點也不敢往外頭瞧,尤其是楚兼的臉。她都不曉得他是憋久了還是生性孟浪,竟在馬車裡調戲她。楚兼在外頭,她自然不敢出聲,誰知他越來越過火。
念及方才的荒唐,她又羞又起,張嘴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這個厚臉皮的混蛋。
「嘶!」裴知逸倒吸一口冷氣,裝出一副求饒的模樣道:「輕點輕點,耳朵要被你咬斷了。」
「你下次再亂來,我就餓你半年。」霍酒詞使勁揪著裴知逸的衣領,狠狠瞪他。奈何她嗓子軟,說出來的話毫無威懾力,更像是在撒嬌。
裴知逸掀唇笑開,俏皮道:「再餓我半年,吃苦的肯定是你。」
「你再說!」霍酒詞咬牙,每回這事上她總吃虧,惱人。「今晚去別地睡!」